等到畫江湖吃飽喝足,夜幕已然降臨。他迅速回到包房,利落地換上一套黑袍,一番喬裝打扮後,身影如鬼魅般朝著毒龍門總部潛去。
毒龍門總部戒備森嚴,但畫江湖藝高人膽大,巧妙地避開了巡邏的守衛。他在這偌大的總部中仔細尋找、探查,不放過任何一絲異樣。突然,前方一個偏僻的房間傳來一種讓他警覺的感覺。
畫江湖像隻靈巧的貓,輕手輕腳地隱藏在一個角落,運轉真氣,凝神偷聽。
裡麵那浪蕩女子嬌聲說道:“哎呀呀,你急啥嘛。”那聲音,可真是讓人骨頭都酥了,到底有多酥呢?咱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很酥。
白發蒼蒼的花毒散人嘿嘿一笑,說道:“寶貝兒,這能不急嘛。”說著就開始脫他那花花綠綠的長袍,脫得那叫一個慢,到底有多慢呢?咱也形容不出來,反正就是挺慢。
那女子見狀,輕笑著,也開始緩緩寬衣解帶,那動作,就跟跳舞似的,到底有多像跳舞呢?咱也說不好,反正就是有點像。
花毒散人一邊脫一邊還說著:“今日可得好好快活快活。”那語氣,可真是充滿期待,到底有多期待呢?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很期待。
就在這時,那年輕的公子哥提著酒壺跌跌撞撞地來了。
一推開門,就看到這場景,眼睛都直了。花毒散人被嚇了一跳,怒喝道:“你這混賬東西,來這兒乾啥?”
公子哥呆呆地看著,說道:“爹,這是乾啥呢?”
花毒散人又氣又急,說道:“趕緊滾,沒你的事兒。”
公子哥卻站在那兒不動,眼睛還盯著那女子,說道:“爹,這美人兒不錯啊。”
花毒散人更氣了,說道:“你給我滾一邊去,彆壞了我的好事。”
公子哥卻不依不饒,說道:“爹,你不能一個人獨享啊。”
花毒散人火冒三丈,說道:“你想造反啊?”
公子哥也不甘示弱,說道:“爹,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貪心。”
兩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那場麵,可真是熱鬨,到底有多熱鬨呢?咱也說不好,反正就是很熱鬨。
那女子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該咋辦,一臉的尷尬,那尷尬的樣子,可真是讓人覺得好笑,到底有多好笑呢?咱也形容不出來,反正就是有點好笑。
花毒散人罵道:“混賬東西,就知道喝酒,遲早壞了大事。”
浪蕩女子嬌嗔道:“哎呀,彆吵了,都嚇著人家了。”
公子哥嘿嘿一笑:“小美人,彆怕,哥哥來疼你。”
花毒散人怒喝:“給我滾一邊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公子哥嘟囔著:“爹,你彆這麼凶嘛,咱們現在可是把那門主拿捏得死死的。”
花毒散人冷哼一聲:“要不是我手段高明,能有今天?你給我老實點,彆捅出簍子。”
浪蕩女子嗲聲嗲氣地說:“就是就是,你們父子倆彆吵了,咱們繼續嘛。”
畫江湖聽了片刻,震驚不已,往毒龍門中央偷偷潛了進去。
仔細打量一番道:“這應該是毒龍門主房間了吧。”
畫江湖身影一閃突襲而上,沒想到這毒龍門主竟然連他一招都沒有擋下就被畫江湖擒拿住了。
毒龍門主立刻跪在地上開始求饒:“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
畫江湖一驚,假的。
畫江湖怒喝道:“說,你到底是誰?”
那人顫抖著回答:“大俠,我,我隻是一個替身,真正的門主不在這裡。”
畫江湖逼問道:“那真的門主在哪?快說!”
那人哭喪著臉道:“大俠,我不敢說,說了會被他們殺了的。”
畫江湖冷哼道:“你不說現在就死。”
那人嚇得連忙道:“在,在冰龍洞,是花毒散人暗中下毒把門主關在那裡的。”
畫江湖又問:“那他們不斷納妾又是怎麼回事?”
那人哆哆嗦嗦地回答:“這,這其實就是想掩人耳目,同時借機搜刮物資。把罪名全部推到毒龍門主身上。”
畫江湖皺眉道:“還有呢?”
那人接著說:“最近的納妾是因為沙冰城城主的千金妄想搭救冰龍洞的毒龍門主被發現,所以花毒散人借機納妾之名把沙冰城的千金調到總部好軟禁起來。”
畫江湖怒目圓睜:“這群畜生,那幾十個妾士呢?”
那人低下頭,小聲道:“都,都被花毒散人兩父子聯合糟蹋了。”
畫江湖氣得咬牙切齒:“可惡至極,我定要將他們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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