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很快二人就來到一處很不起眼的小院落。趙財扶著孫誌浩下了馬,牽著馬匹帶孫誌浩走進了院子。
二人進了堂屋,一個女人就從廚房走了過來,看到孫誌浩後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招財說道:“孫公子,這是我家內人,沒見過世麵,還請孫公子不要見怪。”
孫誌浩起身拱手跟趙財的妻子打了招呼,趙財的妻子還了個禮,趕忙給孫誌浩沏上了茶水,對趙財說:“飯菜馬上就好了,請客人一起留下吃飯吧。”
趙財點頭後,他妻子用腰間的圍裙擦了擦手,轉身走了出去。
孫誌浩問道:“趙管事,趙府現在是什麼情況?”
招財說道:“前一陣夫人和小姐意識到局勢危險,便喬裝打扮混在商隊之中離開的京城。
大管家知道夫人何小姐順利離京之後,便按照夫人的吩咐遣散了府中之人。
沒過幾日,高曉鬆手下的禁軍士兵就來趙府抓人,結果發現府中早已人去樓空,就將整個趙府給封了。
所幸我住的稍近,便時常的在趙府周圍轉轉,可巧碰到了公子。”
孫誌浩趕忙問道:“那夫人和小姐現在身在何處?”
趙財搖頭道:“夫人離京之後,怕被餘茂春和高曉鬆的人追緝,就在兩名護衛的保護下脫離了商隊。
至此之後,我也失去了他們的行蹤。
我想可能去的地方無非三處,一是北上前往興安府,二是向西前往西北邊郡投奔梁老公爺,三是南下投奔益國公。”
孫誌浩皺眉道:“為何不去閩越找我?難道夫人和歸巢妹子還不信任我嗎?”
趙財說道:“公子錯怪夫人何小姐了,隻是剛才三地與京城較近,方便到達。
而豫章和閩越距離京城過遠,中間又有戰區,兩個女流之輩隻靠著兩名護衛的保護,很難保證不出差池。”
孫誌浩點了點頭,說道:“趙管事說的是,是我自己亂想了。”
正說著,招財的妻子端著一個木頭托盤,將飯菜端了進來,擺放在一旁的方桌上。隻有簡簡單單的一葷兩素,兩碗粟米飯和一壺溫酒。
趙財招呼孫誌浩一起吃飯,孫誌浩心中擔心,已經沒有了吃飯的心情,乾脆告辭離開了趙財家。臨走之時還留下了50兩的銀票。
孫誌浩牽著馬來到街上,想著城門已關自己得先找個地方落腳,否則很容易被查夜的官兵抓起來。於是孫誌浩上馬,來到了“月滿西樓”。
這條街到了晚上倒是特彆的熱鬨繁華,來到門口立刻就有小廝過來招呼,孫誌浩將馬匹交予小廝,邁步走進樓中。
那個風韻猶存的老鴇立刻迎了過來,一臉媚笑的說道:“呦~~~,公子爺,好久沒來了,可是想煞奴家了。包廂早就給您備下了,姑娘們都等著呢。”
說罷,手搖團扇腰身扭動如扶風擺柳一般的引著孫誌浩向後院走去。
走過第二道院門,來到後院牆邊的一處木頭搭建的柴房。站在柴房門口手拿斧子貌似剛劈完柴的小廝趕忙打開了柴房。
孫誌浩在老鴇的帶領下走其中,來到內側一摞柴垛跟前,用手中團扇的柄有節奏的在牆上敲擊了幾下。
隻聽到落鎖的聲音響起,偽裝成柴垛的牆壁打開了一道木門。二人從木門穿過,竟來到了隔壁的院落。
這套院落雖不及月滿西樓那般大,卻也是個修建華麗的三路五進的大宅子。
隻見甲五早已候在了院中,恭敬地向孫誌浩一抱拳道:“大人,屬下不知大人深夜造訪,怠慢了。”
孫誌浩看著周圍的環境,擺了擺手笑道:“這段時間沒來,怎麼又多了個院子?”
甲五說道:“這套宅子本是瑞王世子的一套外宅,瑞王被削藩拿辦之後,這套宅子就也被抄沒了。
我請了一個朋友以他的名義幫我買下。如今前三進院子作為信息情報部京城站的辦事之用,後兩進院子單獨隔離了出來,用於接待一些身份機密的要人。
以後大人前來京城便可住在此地,這裡不但有護衛暗中保護,地下還有兩條地道可以隨時脫離。”
孫誌浩點了點頭道:“不錯,京城站真是越來發展得越好了。”
說著,就和甲五進了中央的一座雕梁畫棟的兩層青磚樓。樓內的裝飾及家具極儘奢華,而且還有著不少的龍國運來的家具和陳設。
二人落座後,有侍女端來一個小托盤,托盤中放著北冰洋、大窯、健力寶、可樂、雪碧、美年達等等。
孫誌浩隨手拿了一瓶北冰洋打開喝了一口,問道:“趙家母女怎麼會跟丟的?”
甲五聞言立刻起身,向孫誌浩躬身謝罪道:“是屬下辦事不利。”
孫誌浩擺手道:“不用這樣,我不是在究責,我隻是想了解以下所有的線索。”
甲五說道:“趙夫人和小姐離京之事非常隱秘,也沒有事先告知我們。
我們也是通過暗衛意外發現了趙夫人和小姐混在了商隊之中正要出城。於是緊急派出人手前去追蹤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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