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跟她開玩笑的,要不是領導要求住多兩天,他前兩天就想出院了,對他來說,在這裡住著,實在煩悶,也耽誤時間。
薑楠箏回頭看向他,“不用我擔責了?”
“不用!”
“得嘞!”薑楠箏爽快的應了聲,然後麻溜的去辦出院手續去了。
而她剛走到走廊,就聽到有人在議論說誰在衛生間被人整了,薑楠箏嘴角憋著笑,和那兩人擦肩而過。
手續辦完了,行李也收拾了,可是沒有車來接呀,最後不等了,兩人決定就這麼走著回去。
徐硯修把行李袋都背自己身上,隻留一網兜子裝著的臉盆給她提著,就這樣還遠落在後麵。
薑楠箏頂著大太陽,曬得眼冒金星,恨不得也有雙那大長腿,朝他擺了擺手,“你繼續走吧,不用管我!”
她話剛說完,一輛車從後麵開過來,是醫院的車,直接來到他們跟前,駕駛座上的人從車上下來,態度恭敬的道,“是徐工吧?領導知道你出院了,讓我來送送,他正開會走不開。”
徐硯修看了眼薑楠箏,然後點點頭,“麻煩了!”
“不麻煩,兩位請上車!”
薑楠箏麻溜的繞到另一邊上車。
車子搖搖晃晃的,開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到工地家屬院。
薑楠箏下了車,提著自己的行李袋,看著那車開走了,又看向旁邊站著的男人,將手裡的臉盆給他,“我回宿舍去了!”
徐硯修接了過來,“你跟我去一趟吧,我找些書給你拿回去看!”
不是吧?薑楠箏一臉痛苦的跟在身後。
前麵走來一嬸子,看到徐硯修熱情的打招呼,“徐工回來啦?您這傷好了?”
徐硯修點點頭,“已經好多了,多謝春苗嬸的關心!”
“不用謝!”她說著眼尖兒的看見了跟在身後的薑楠箏,“這位姑娘咋沒見過啊?是新來的呀?還是徐工您對象啊?”
徐硯修還沒來得及解釋,薑楠箏擺擺手,“嬸兒,您誤會了,我是新來的醫生,就在咱們醫療站上班!”
春苗嬸一副了然的表情,“是新來的醫生啊?那辛苦你照顧我們徐工了,有空來家裡坐啊?”
“好的,嬸兒!”
徐硯修看著春苗嬸走遠了,回頭瞟了眼薑楠箏,“你倒是挺自來熟啊?”
薑楠箏白了他一眼,“那長輩問話不得熱情回答啊,而且我就在醫療站,打好關係那對以後的工作也是有幫助的呀?”
她話音剛落,又走來倆嫂子,但是這回沒打招呼,而是目光不斷往他們倆身上瞟,還低頭咬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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