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越來越不知道害羞了,心裡不禁又歎了口氣。
從衛生間出來,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然後去書房加班。
除了他睡辦公室冷沙發那些天,平時在家都是一貫的操作。
工作狂的稱號不是白來的。
……
薑楠箏也不知道睡多久了,迷迷糊糊間半夜聽到有敲門聲,這會兒酒勁兒也快過去了,在被敲到不知第幾聲的時候,她爬了起來,朝外麵喊,“徐硯修?不睡覺又乾嘛?”
“開門!給老子開門!”
門外響起男人凶狠的聲音,而且聽著還像是喝醉了。
薑楠箏愣了下,不是徐硯修!
她想起了隔壁前幾天確實三更半夜有人敲門,不會是敲錯門了吧?
她這麼想著,又躺了回去,裝作沒聽見,繼續睡!
但是那敲門聲,卻沒有停止,甚至吵到隔壁了,有人罵罵咧咧!
薑楠箏氣炸了,坐起身,搞毛線啊,她還想罵人呢。
她從床上下來,順手拿起門後那根木棍,對著外麵的的人喊,“外麵的是誰,趕緊走開,要不然我不客氣了。”
她話剛說完就聽到撲通一聲,像是人倒地的聲音。
這人有毛病,倒在她宿舍門口,要被人看見了,指不定又怎麼說。
她悄悄的打開了條門縫,瞄了一眼,她沒猜錯,那人就這麼四仰八叉的躺在她家門口,睡死過去了。
氣得她將門打開,想用手上的木棍去戳他,然後借著月光看到了他的臉,嚇了一跳,不就是那天在醫療站那猥瑣佬嗎?
一看就是喝得找不著北,連家都不知道在哪裡了吧。
她直接用木棍使勁戳了他一下,“醒醒,趕緊走開!”
男人動了下,嚇得她跑進去準備關門。
卻好死不死看到宋景寧朝這邊走過來,難道他也住在這裡的宿舍?
而且宋景寧似乎是認識那男人的,走到他旁邊喊了幾聲,見沒反應,就把人給扶起來,走了。
薑楠箏耳朵貼在門上注意著門外的動靜,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她才放心的躺回床上。
腦子裡突然想起了一些畫麵,徐硯修來過?還給她倒了水?她還強吻了人家啊?
她拍了拍還有些混沌的腦袋,真是酒後亂性,一點兒都不假。
那家夥也真是的,不會躲開嗎?
算了,不就親個嘴,反正她也沒吃什麼虧。
一陣自我安慰過後,她又爬上床繼續睡。
而睡著之後,腦子裡開始做各種夢,有關於徐硯修的,也有關於宋景寧的,甚至還有林薇薇,她以為是她告訴了彆人她和宋景寧鑽小樹林的事,將她推下了身後的懸崖。
她猛的驚醒,抬眼看了下窗戶,原來已經天亮了。
外麵已經有人走動,她晃了晃神,從床上下來,拿著臉盆到外麵打水去。
卻不巧又碰到宋景寧,穿著件背心,白毛巾搭肩上,在水池子旁蹲著刷牙洗臉。
宋景寧也看到了她,還打量了下,然後一頓嘲諷,“薑楠箏,怎麼了?攀不上人家徐硯修,所以灰溜溜搬到這住了?”
薑楠箏懶得搭理他,擰開水龍頭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