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還沒洗澡呢?”薑楠箏提醒著壓在身上啃著她脖子的男人,這家夥是吸血鬼嗎,疼得她哆嗦了下,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會兒再洗!”徐硯修手不經意碰到了什麼,停下了動作,拿了出來一看,花生。
薑楠箏也看了一眼,“是嬸子們鋪的床,我不知道的啊。”
徐硯修往桌上一放,“沒怪你的意思,洗澡去吧!”
他說著翻身下來,在一旁躺著。
薑楠箏一臉懵,這家夥不是說一會兒再洗嗎?
難道,就這?
這一會兒還真是一會兒啊!
徐硯修看向她那看著自己的眼神,用手摁上去,“想什麼呢,身上都是汗不難受啊,去洗乾淨了等著!”
薑楠箏哦了聲麻溜的下床,往衛生間去。
她都想什麼呀,怎麼會想到這家夥不行呢,那不可能的嘛,要不行,那不就是中看不中用,白瞎了那張臉了嗎。
她現在也學會了洗冷水澡,主要是這天太熱了,就算是冷水,也不是透心涼的那種。
渾身打濕後,打點香皂,搓出泡泡,再衝洗乾淨,完事。
而等她要穿衣服時,才發現,剛才太匆忙了,忘了拿衣服。
她打開一條縫,朝在房間的徐硯修喊道,“徐硯修,幫我拿衣服,快點兒!”
閉著眼睛的徐硯修聽到她的話,從床上坐起身,看了眼疊放在凳子上的衣服,拿起來走出房間給她。
薑楠箏接了過來,快速換上,出來後,某人跟著進去了,她去將大門給關了,燈也關了,然後回房間躺著。
心裡莫名的怦怦跳,她抬手撫了撫胸口,“安靜,跳什麼跳,不就是洞房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看了眼那衛生間的方向,心裡有些懷疑,這男人進去似乎有些久,不會是在裡麵睡著了吧?
她正準備下床去看看,然後就聽到開門聲,接著人出來了,一身清爽,發尖還滴著水,裸露著的上半身,結實有力,連一絲多餘的贅肉都沒有,這年代也沒有什麼健身概念,這怎麼保持的?
徐硯修對上她的目光,又看了眼客廳已經關了燈,輕笑出聲,“這麼心急呐?”
“心急你妹,我睡了!”她往裡麵一躺,閉上眼睛睡覺。
徐硯修也習慣了她炸毛罵人的樣,擦乾了頭發,將床上的花生都給找了出來,這放著怎麼睡啊,而且他也不信這種東西。
“徐硯修,你沒跟我說,郝萌怎麼就這麼坦然過來吃飯了?”
“怎麼就不能過來吃飯?人家還幫忙乾活了!”
“你這藍顏禍水啊,人家喜歡你,還得給你操辦婚禮,想想是不是有些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