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楠箏看了眼在身上忙碌著的男人,“徐硯修,你不是讓我給我爸寫封信嗎,要不,讓他和我媽來這裡待一段時間好不好?”
如果她說想他們了,肯定會願意來吧,畢竟在書裡,原主的父母挺寵她這個小女兒的。
徐硯修抬頭看向她,“你想好了?這裡離京城可不近,起碼得半月的路程。”
路上折騰半個月,也好過被下放到農村裡乾苦力活,吃不飽,原主的母親,還落下了病根,連自己的丈夫都治不好,最終也是很年輕就走了。
“想好了,你不介意就行!”
“我介意什麼,這不是你爸媽,是咱們爸媽,還是我老師和師母呢,我還想著如果你想他們了,我可以帶你回去看看!”
“真的?”薑楠箏伸手摸了摸男人的側臉,“現在還不行,讓他們過來吧!”
“行,你決定好了就好。”他說完,沒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薄唇貼了上去,啃咬吸吮著,沒一會兒,兩人身上的衣服也被丟在了一旁。
“徐硯修,關燈!”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她還是不大習慣,亮著燈乾那檔子事。
忙碌著的男人,伸手一拉繩子,房間裡瞬間暗了下來,“不許再提要求!”
“嘶!”感受著肩上傳來的痛感,就知道這女人用了多大的力咬的。
而在接下來,薑楠箏就後悔了,因為這男人在這種事上是一點兒虧也吃不了。
她就跟煎餅似的,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直到最後她累得腳指頭都不想動了,而某人還完全跟沒事人一樣,精力充沛得很。
“徐硯修,你丫的,是不是背著偷偷我訓練了?”
“什麼意思?”他拿了條濕毛巾進來,動作利索的給她擦拭了下,“什麼訓練?”
“沒什麼!”薑楠箏把頭歪向一邊,隨他折騰。
徐硯修往那嘟起的唇瓣上親了一口,“是你先撩撥我的,就要承擔後果,還有,你這體力不行,太弱了,等有空我給你燉個雞湯補補。”
“明天就燉!”
“行,明天就燉,那一會兒是不是還能嗯?”他說完在她炸毛前,出去了,但嘴角揚起的弧度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薑楠箏歇了一會兒扶著腰從床上下來,走去廚房倒了杯水喝了,然後去書房寫信。
她早點寄出去,那頭就能早點收到。
為了讓原主的父母真的相信她想他們了,她儘量寫得感情熱烈一些。
上輩子,她剛兩歲就沒了親生父母,然後她被一對夫妻收養了,隻是後來養父母的兒子出生了,他們對她的關心和愛也不再像她剛到他們家的時候那般了。
長大後更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她自己度過的,她把腦海裡對父母的愛和情感都寫在了信裡。
寫好之後,折疊好,裝進了信封裡。
徐硯修擦著頭發站在門口,眉頭皺了下,“這麼著急?白天不能寫嗎?”
“我現在寫了白天就能寄出去了!”她粘好後,又刷刷寫上地址,“你幫我拿去寄了,明天就要寄!”
“知道了!”
薑楠箏站起身,將燈關了,回房間。
男人也將手上的毛巾往椅子上一掛,跟著爬了上去,“看來不累啊,又是燉雞湯,又是寄信,不得補償一下嗎?”
薑楠箏湊上去往那臉上親了一口,“夠了!”
“不夠!”他用力一拉,又把人摁在懷裡,一頓折騰。
“徐硯修,我聽人家說,那啥多了,傷身!”
“你放心,就這麼兩次,傷不了身,而且有益於身心健康!”
於是,又薑楠箏被征服了,她也終於體會到了,這開了葷的男人可怕呀,這還是新婚燕爾,她能不能反悔了。
“想都彆想!”徐硯修就跟她肚子裡的蛔蟲似的,一臉滿足的笑看著她,大手附上那觸感滑嫩的腰肢,“來,我給你揉揉!”
薑楠箏躺著一動不動的,任他揉著,舒服得偶爾發出一聲哼唧。
徐硯修看著她睡著了,才起身出去,收拾乾淨後,也去書房裡寫了封信,這是寫給他的父母的,他還沒告知他們,他結婚了。
兩封信疊著放在了桌麵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薑楠箏感覺身邊有人,自動往那挪去,腳也熟練地搭了上去。
徐硯修也習慣了,看了一眼,閉上眼睛睡覺。
第二天,薑楠箏在上著班,昨天那個男人來了。
這次除了他和他妻子,還多了一個人,開車的司機。
那是輛軍綠色吉普車,一看就是部隊裡的。
她走了出去,看向走到門口的他們,“你們好,沒想到這麼快就過來了!”
那女人笑笑,“是呀,不好讓你等我們的,隻是會不會太突然了?”
薑楠箏搖搖頭,“不會,你們可以進來!”
“謝謝!”女人和司機推著輪椅上的男人跟著她往裡走。
“我要跟你們事先聲明一下,這個治療是需要一個過程,它不是一次就能治好的,可能要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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