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紹什麼呀,又不是我”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吞沒了,隻剩下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而且明顯這男人今晚也沒有了之前的溫柔,恨不得立馬就將她拆骨入腹。
“徐硯修,你輕點!”她又提醒了次。
男人嘴上隻管應著,結果依然把她折騰得要累暈過去,完了還問她是什麼感覺。
她直接又朝他翻了個白眼,“沒感覺!”
正在給她擦著的男人抬頭看向她,故意說,“真的?那得再實驗一次。”
薑楠箏抬腳就要踹他,被他抓在了手裡,“彆動,跟你開玩笑的,我要出門一趟,大概得十天半個月吧。”
“哦。”
徐硯修目光落在那張還透著層粉的小臉上,“不問去乾嘛?”
“問了你又不說!”
“那不能說的,肯定就不說了,這次的能說,去省裡開會,你要買什麼可以列個單子。”
“真的?”
“真的,你自己在家,不會做就吃食堂吧。”
薑楠箏歪頭看向他,“什麼時候走?都有誰?”
“明天,就李默,還能有誰。”
“沒女同誌?我聽說你們那也有女技術員,還長得挺不錯,就沒對你透露過那麼一絲絲的芳心?”
“吃醋了?”
薑楠箏頭一扭,沒看他,“我才沒吃醋,就是提醒某人,作為一個有婦之夫,要時時刻刻恪守男德,那外麵的野花再香也不能摘。”
“什麼男德?”
“就字麵意思啊,不能乾那不道德的事,也包括某些事。”
“胡說八道什麼,困了就睡吧。”徐硯修一陣無語,伸手扯過被子幫她蓋上,然後轉身出了房間。
等他再進來時,人已經睡著了。
他在旁邊側躺著,借了窗外照進來的光,盯著那呼呼睡的人兒,看了許久,始終想不明白,薑教授那麼儒雅的人,還有他師母,聽說也是出了名的溫婉淑雅,真是一點兒都沒遺傳到,而且哪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話。
見眼皮動了動,他趕忙閉上眼睛。
結果,下一秒,人就自動的往他懷裡鑽,腳也自動又搭上了。
他也沒敢動,兩人就這麼擁著睡到天亮。
薑楠箏下意識的摸了摸旁邊,想起昨晚徐硯修的話,猛地睜開眼,然後聽到廚房傳來聲音,就知道這男人還沒出門。
她爬起來換好衣服往外走,瞄了眼在煎雞蛋的背影,而男人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快洗漱,馬上就好!”
薑楠箏哦的應了聲,然後進了衛生間。
這算不算老天爺對她的補償,把她從二十一世紀,弄到了這裡,但是給了她一個萬能的徐硯修。
徐硯修已經將早飯端出來了,見她還在裡麵磨磨嘰嘰的,催促了下,“你再不快點就晚了。”
“來了!”薑楠箏扯了條毛巾,往臉上一抹,完事。
年輕就是好,原主這皮膚滑嫩滑嫩的,連顆痘痘都沒有,有時她都感慨,都是一張臉,都是一張皮,咋差彆那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