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楠箏回到家門口,掏出鑰匙準備開門,不經意往腳邊看了一下,竟然有一隻小狗,正仰著小腦袋看著她,小尾巴在使勁兒的搖晃著。
她沒見過這附近哪戶人家裡養過狗啊,那這是從哪來的?
想著它應該一會兒自己就回去了,所以她也沒多在意,開門進去又關上。
看著屋子還算整潔,前兩天她搞了次大掃除,是怕男人突然回來,看到又得說她邋遢。
其實她自己覺得也不算邋遢,就是沒他要求那麼高,這在自己家裡還不能隨心所欲些,那活得多累啊。
她看著時間也晚了,快速洗了個澡,然後睡覺去了。
第二天她照常到點起床,洗漱完收拾一下自己,然後出門。
而她剛打開門,那隻小狗竟然還在,原本趴著睡,聽到開門聲就醒了。
她推車出來,又把門給鎖上,看到春苗嬸從家裡出來,朝她喊了聲,“春苗嬸,知道這隻狗是誰家的嗎?”
春苗嬸看了一眼,搖搖頭,“沒見過,咱們這幾戶都沒養狗,指不定是誰家養多了,不要了就丟的唄,這人都沒多少吃的,哪有那麼多糧食給狗吃啊。”
這狗幼崽看著最多也就兩個月大吧,被丟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它見她要騎車走,立即邁著小短腿跟了上來。
“彆理它,餓了就走了。”春苗嬸一把抓住它,擺擺手讓薑楠箏趕緊走。
薑楠箏想了想還是停下車,從她手上接了過來,“算了,我帶它去醫療站,正好可以看門。”
春苗嬸被她的話給逗笑,“這才多大呀,還看門嘞,要真有壞人不把它一起給偷了。”
“沒事,總會長大的嘛!”她就這麼騎著車一隻手抱著那隻狗崽先去了食堂,買了兩份早飯,然後去醫療站。
林曉曉和沈衡過來的時候,他們就看到,一人一狗在吃著早飯。
“什麼情況?哪弄來這麼一小不點?”林曉曉蹲下逗它玩。
“它自己送上門的,在家門口昨晚待到早上,也不知道是誰家的,我就把它帶過來了,反正這裡來的人多,要真是誰家走丟的,就讓他領回去。”
沈衡放好東西從裡麵出來,看向兩人,“你們在這吧,我去看看誰家有甜菜。”
他說完從角落裡找出一背簍背上就出門了。
薑楠箏找了根繩子,做成狗繩把它先拴起來,不讓它亂跑,又給添了水。
然後熬藥去。
九點剛過,那輛熟悉的軍綠色吉普車就出現在了門口。
薑楠箏正在抓藥,聽到聲音抬頭看出去,就看到那個坐在輪椅上,被推著往裡走的一臉正氣凜然的男人。
她停下手上的動作,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張叔叔,過來啦?”
男人也笑容溫和的點點頭,“是!”
他說著看向身後的人。
那妻子來的次數多了,也跟她熟絡起來了,遞上手裡提著的兩包白砂糖,“薑醫生,這是我們托人買,你們這裡不是沒糖了嗎?這個當作是我們的一點兒心意。”
“這怎麼好意思,給你們算錢吧?”
“不用,沒多少錢。”她見薑楠箏不肯接,直接就放桌麵上了。
薑楠箏看了一眼,算了,等下少收點費用就是了。
“張叔叔,我記得你曾經說過跟基地裡的軍代表是戰友啊?”薑楠箏邊給男人紮著針,邊試探性的問了句。
“是,姓肖,叫肖誠,不過,人家那麼忙,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我。”男人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自嘲的笑容,“畢竟人家現在是軍代表,我跟他早就不是一個級彆上的了。”
“哪能啊,戰友情哪能說不記得就不記得的,這離得又不遠,想去見就去見唄。”
男人點點頭,看向她,“薑醫生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了?”
“因為我也想見見這位軍代表,可是我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我。”
“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薑楠箏想了想,還是把事情簡單的跟他說了下,男人握著拳頭的手砸在了床板上,“這太可惡了,軍隊是有嚴格的紀律的,絕不允許出現這樣的敗類,你等我好了,我帶你去見他。”
“我看著不像是軍人,沒有那個氣質,應該是熟人,隻是沒證據,所以不能把他怎麼樣。”
“那也不行,作為一個軍人怎能容忍身邊有這樣的人,不管他記不記得我,我得找他問問。”
“那太感謝你了,張叔叔,你先在這待一會兒。”薑楠箏看了下時間,然後起身出去。
林曉曉探個腦袋往裡看了一眼,見她出來,問道,“怎麼了?那人那麼激動,我這都聽到聲音了。”
薑楠箏說了句沒事,然後往廚房去。
沈衡背著一背簍的甜菜頭回來了,正在削皮。
薑楠箏看了一下,個頭都挺大的,“有人送了兩包糖過來,能頂上幾天,沈醫生要是沒空,就先放著吧。”
沈衡頭也沒抬的說,“我上午不用出診,這糖也不嫌多,要是還沒有貨,這不就能頂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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