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左右,徐硯修回來了,手上還提著兩瓶酒,“媽,這個你帶回去給我爸。”
“你給他買酒乾嘛?他要喝自己不會買啊。”
“不是買的,人家送的,這裡是產地,爸自己去買說不定還買到假的呢。”
“行吧,放著吧。”
徐硯修放桌麵上,“那你早點休息。”
“知道了。”黎曼君說著又把他喊住,小聲說,“兒子,這楠箏懷著孕呢,你倆睡一塊可得給我忍住咯,不能乾那禽獸都不乾的事。”
徐硯修一陣無語,他老娘這是把他當成什麼了。
“媽,你這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有數。”他說完退出了書房回房間。
靠著床頭躺著無聊的翻看著書本的薑楠箏歪頭看向推門進來的男人,“回來了?”
“回來了。”徐硯修看了她一眼,“我去燒水,泡個腳再睡。”
“泡完了!”
“可以啊,泡完了就行,你先睡,我洗個澡去。”
薑楠箏看他出去了,把書放一邊,躺下。
等人再次進來時,已經快半個小時過去了。
“不是讓你先睡嗎?”徐硯修瞥了眼床上那露在外麵,白得晃眼的纖細的胳膊和修長勻稱的雙腿,將燈一關,在旁邊躺下,扯過被子幫她蓋上,“天涼了,蓋著,彆給著涼了。”
“哪涼了,這才初秋呢。”她看了眼自己身上都蓋了兩層了,“你冷啊?”
“我不冷!”
“我也不冷。”她剛才泡完腳的時候還出汗了呢。
徐硯修看了眼那搭上來的腿,伸手拿開了。
而他一拿開,下一秒又放上去了,手也不老實。
他一把抓住那在胸前作亂的手,故作嚴肅道,“趕緊睡覺!”
“睡不著,中午睡太多了。”不忙的時候,梁衛民隨便他們休息。
男人側著身一隻手臂枕著腦袋,另一隻隨意搭在那纖細的腰肢上。
薑楠箏仰頭看向他,“咱們是不是要給媽準備點東西帶回去啊?雖然她說不用,但也不能空空手回去吧?”
“已經準備了!”
“你準備的?準備了什麼東西?”
“給咱爸的酒。”
薑楠箏點點頭,“你準備了就行,那還是睡覺吧。”
她說著想換個舒服的姿勢,卻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頭頂上傳來一聲悶哼。
“失誤,失誤。”她下意識的要伸手過去,然後手被抓住了,“乾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