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我媽說了,過年讓我帶你回去,家人和親戚朋友都想看看你呢。”完事後,兩人抱著在說話,李默突然想起了這事。
郝萌仰頭看向他,“真要回去啊?”
她其實有些害怕,她怕人家那大城市裡的會嫌棄她這個鄉下的,就算表麵沒說什麼,但背地裡也會議論。
“對啊,醜媳婦也得見公婆。”
“誰醜呢?你說誰醜呢?”郝萌抬手就往他腰上擰去,然後手被抓住了,“我就打個比方,我醜行了吧。”
“行吧,還早著呢,到時候再說吧。”
“早什麼呢。”李默說著掰了下手指頭數了數,“還有三個多月,眨眼的功夫就過去了。”
“你這說得我現在就開始緊張了。”
“不用緊張,我媽這人脾氣特好,放心吧,睡覺吧,又不困了?”
“你先睡吧。”本來她是困的,但這會兒心裡裝事了,一時半會兒是睡不著了。
……
第二天早上,李默一醒來,旁邊已經沒人了,他剛走出房間,就看到人已經打了早飯回來了。
難怪人家都說娶了媳婦兒好,確實是挺好的,住得舒服,起來了就有吃的,“媳婦兒,你幾點起來的,我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呢。”
“你睡得跟死豬似的,能有什麼印象,趕緊洗洗吃吧,要不然一會兒該涼了。”郝萌放下早飯,手上隻拿了個饅頭,背上包又準備出去。
“你不吃了?這都還沒到點呢,就去上班?”
“我有點事,一會兒順便去上班,你出去鎖門。”她說完往外走。
“這大早上的能有什麼事。”李默看了眼那消失在門口的身影,轉身去了衛生間。
徐硯修將早飯都給準備好了,喊了兩遍的人還是沒反應,他推開門看向床上那卷得跟條蟲似的人,有些無奈的走過去,在旁邊坐下,伸手將人拖過來,“趕緊起來了,要不然早飯該涼了。”
好一會兒被子裡才傳來慵懶的聲音,“嗯,馬上就起。”
“楠箏?”門外響起郝萌的聲音。
徐硯修探頭看了一眼,“郝萌找你。”
“郝萌來了?”薑楠箏掀開被子,揉了揉眼睛,爬起來,旁邊的男人給她遞上外套穿好,一塊往外走。
郝萌看到他倆,笑了笑,“我不知道你還沒起來,早知道我就不過來了。”
薑楠箏擺擺手,“我賴床了,什麼事啊?”
“沒什麼事,這不咱倆住得近了嘛,我溜達溜達就到這來了。”
“你這大早上溜達?”薑楠箏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話,“坐吧,我洗漱一下。”
她說著往衛生間去。
郝萌自己在沙發上坐下,她來找她確實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借她的衣服試試,然後自己也去做幾身。
總不能這去城裡,還穿著她平時穿的粗布麻衣吧,樣子也得捯飭一下,不說弄得百分百跟個城裡人一樣,但表麵上不能讓人笑話吧。
薑楠箏從衛生間出來,看了她一眼,“吃過了嗎?沒吃就一起吃吧?”
“我吃過了,剛路上吃了,你們吃吧,不用管我。”
薑楠箏點點頭,在椅子上坐下,兩人開始吃早飯。
她看了眼對麵吃得有些快的男人,“你要有事吃了就先出門吧,我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