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雲在家又是設香壇又是拜老祖宗,推算了半天也沒算出個所以然來,一怒之下,他乾脆帶著裡德爾去了一趟戈德裡克山穀。
要想知道更多關於雲堯的故事,他們隻能去找裡安?奈克托夫。
不像去年隻有一個小花壇,今年戈德裡克山穀深處的小屋,四周被種上了一大圈桔梗,此時正值花期,裡安的小屋被淹沒在了花海裡。
裡德爾左手兩箱牛奶右手兩個果籃,背上還背了一大包零食,簡雲走在他旁邊,提著兩壇子酒,還有一大袋子辣的鹵貨。
“哥,你不是說那個老爺爺已經100多歲了嗎?”裡德爾顛了顛背上沉重的包,“漢堡炸雞這些就算了,給老人家吃辣條真的好嗎?”
“老爺子喜歡不就成了,偶爾吃一些不妨事。”簡雲騰出一隻手來敲門,沒一會兒,小屋的木門就自己打開了。
兩兄弟拎著東西走進去,裡安正躺在他的搖椅上抽著一支煙,煙霧繚繞中,他的麵容顯得有些模糊。
“來了,剛剛好,去洗個手來吃飯吧。”老爺子瞄了他們一眼,從他那吱嘎響的搖椅上坐了起來。
“您怎麼知道我們要來?”簡雲驚奇地問道。
“你甭管我怎麼知道的。這個小孩是你兒子?”老爺子將煙放下,拿過簡雲放在桌上的酒聞了下,讚不絕口道:“好酒好酒。”
簡雲一臉黑線:“您老想啥呢?這是我弟弟裡德爾·簡。”
“不像,長的不像。”老爺子給自己倒了杯酒,目光卻落在了裡德爾臉上,看著裡德爾拿了兩個碗把簡雲做的菜盛了出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一個華夏人,一個英國人,不像親生的。”
“那也是我弟。”簡雲在他對麵坐下,給裡安的碗裡夾了一筷子豬頭肉,笑著說道:“下酒的好菜,您嘗嘗。”
“小孩兒,你哪個學院的?”老爺子笑眯眯的看著裡德爾。
“格蘭芬多,您呢?”裡德爾手裡端了杯蘋果汁,他還沒滿十八歲,不能喝這種酒。
“我是斯萊特林,想不到吧。”
“你該早點把這孩子帶過來,讓我看看的。”他有些不滿的看著簡雲。
“這不是一直在學校讀書嘛,一放暑假就給您帶過來了。”簡雲摸了摸鼻子,無奈地解釋道,這真不怪他啊,一年級學生不能隨意出校門。
老爺子自顧自又斟了一杯酒,又打量起裡德爾,“有沒有人說過你和一個人很像?”
“說過,我知道他是誰。”裡德爾沉默了兩秒鐘,才慢吞吞的回道,“但我不知道您說的是不是那個人。”
“我想是同一個人,你和雲堯的哥哥雲安很像。”裡安老爺子沒有見過雲安小時候的樣子,但麵前這個小孩再長幾年或許就和雲安學生時代有八九分的相似。
“我知道雲安,還有雲堯,雲堯是赫奇帕奇學院的。我和我的朋友們找到了他的筆記本和兩把劍。”裡德爾看著裡安的小酒杯又空了,乖巧的把酒杯滿上。
簡雲在一邊默默的吃著東西,這爺孫倆說話他一句都插不上。
“那你知道雲安是哪個學院畢業的嗎?”
“斯萊特林對嗎?爺爺,您是不是知道一些他們的事情?”裡德爾用手托著下巴,好奇地問他。
“我是雲堯的爺爺,後來雲堯遇到了雲安,雲堯和雲安就成了兄弟,就像你和你的哥哥一樣。”老爺子突然神秘兮兮的低聲說道,“你知道雲安的另一個身份嗎?”
“您是想說——伏地魔嗎?”裡德爾回答的十分平淡。
“看來你哥哥給你說過了。”沒有嚇到裡德爾,老爺子還有點失望,“你們今天來就是為了打聽他們的事吧?”
“我能告訴你們的不多,雲安自從收養雲堯以後,他們的事我就知之甚少了。”
“那您能具體說說嗎?”簡雲終於說上話了。
“1945年初,我外出遊曆,八月份回到戈德裡克山穀,我才得知雲堯去世了,雲安把他帶走不知道葬在了哪裡,那邊教堂裡我給他立了一個衣冠塚。”
老爺子輕歎了口氣,他這一生無兒無女,妻子在他們剛結婚時離世,他不願摻和外麵的事才在戈德裡克山穀深處住了這許多年。
直到撿到雲堯,才過了幾年頤養天年的日子,他和雲堯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也是當親孫子看的∶“後來,雲安就瘋了,我找到他的時候,他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不認識我,也不記得雲堯了,再後來發生的那些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他差點毀了魔法世界。”
比起稱呼雲堯這個哥哥為伏地魔,老爺子更願意喊他雲安。
很難相信一個曾經極其溺愛這個弟弟的雲安,最後會親自毀掉弟弟的貼身遺物。
“您是說,從雲堯不知為何離世以後,雲安忘記了一切和雲堯有關的事情?”簡雲喃喃低語道,“難道是把記憶抽離了?”
“如果你們想知道更多的,可以去倫敦他們曾經住過的那棟房子看看。”老爺子說不知道兩兄弟的事,沒有半句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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