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要不您還是少喝一點吧。”
崔十八看著裴寒瑾一杯一杯的酒喝,忍不住勸道。
“讓人再送一壺來。”
裴寒瑾不當回事,酒壺中的酒被喝完了,便吩咐道。
一旁候著的丫鬟連忙把桌子上的酒壺給換成新的。
太後餘光瞟著,親眼看見裴寒瑾把酒喝進了嘴裡,不由得牽起嘴角笑了一下。
“嫣然,你今日確實是魯莽了,今日宴會結束,好好的找王爺道歉。”
太後斂去了神色,招手對陸嫣然說道。
“是,嫣然知曉。”
陸嫣然忙不迭的點頭。
裴寒瑾並不知道太後和陸嫣然在酒裡動了什麼手腳。
從溫容在宴會上離開之後,裴寒瑾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溫容身上,找了機會從宴會上溜出來去找她。
坤寧宮。
今日宴會,李茉並沒有跟著溫容一起,而是留在宮裡研究自己的事情。
知道溫容回宮之後在找她,立馬便放了手裡的東西,往主殿走。
“娘娘。”
李茉到的時候,溫容正斜坐在椅子上,沒太有精神的樣子。
聽見李茉向自己請安,也隻是拖著精神擺擺手。
“賞花宴結束了?娘娘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李茉看了悅紅一眼,想要眼神交流一下。
隻是悅紅自己也不知道溫容到底是為了什麼不高興。
思來想去,隻能是宴會上陸嫣然說的話了。
“賞花宴哪裡結束了,還不是因為賞花宴上有個討厭的人在。”
悅紅以為溫容是因為陸嫣然的一番話,便沒好氣的把宴會上陸嫣然是怎麼不知尊卑的招惹溫容的事情說了。
“陸嫣然是丞相府千金,倒是也有本錢這樣囂張。”
李茉知曉這些富家千金沒幾個不是愛仗勢欺人的性子,隻是溫容已經是皇後了,陸嫣然一般來說絕不會主動招惹。
按照溫容的性子,又絕不可能和陸嫣然有什麼不可解的矛盾。
這樣想的話,聯合著陸嫣然在宮外被傳的沸沸揚揚的事跡,和太後的態度,便隻能是因為攝政王了。
“娘娘,難不成是太後娘娘把你和攝政王之前的事情告訴了她?”
“我不知道,”溫容搖搖頭,有些無奈:“隻不過看著陸嫣然的樣子,怕是知道了。”
她和裴寒瑾之前的關係,知道的人不多,且絕不可能在溫容已經成了皇後的時候去和陸嫣然說這段關係。
這樣一來,便也隻能是太後說的。
溫容在心中苦笑一聲,原本最快樂的人和事情,現在卻成了彆人給予她痛苦的點,當真是可笑。
李茉瞧著溫容的臉色,也微不可查的歎了一口氣,把這個話題帶過:“聽人說娘娘找我有要事?”
“嗯。”
溫容點點頭,她確實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問李茉。
“悅紅,你去把門關上,看著點外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