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瑾和太後之間的鬥爭一直以來都是裴寒瑾占了上風,如今溫容突然知曉太子登基,心中下意識便擔心是裴寒瑾遇到了什麼麻煩。
“不知這位公子可還知道些什麼?”
溫容如今不在宮中,許多事情根本無從得知。
今日得到這樣的消息,溫容隻能試圖從這個可能知道消息的人問出一些什麼來。
“你如何就能確定我知道什麼?”裴寒瑾坐在牆上,姿態閒散:“看起來你似乎對攝政王很是關心?”
溫容垂眸,沒有正麵回答裴寒瑾的問題,隻道:“隻是突然聽見這樣的消息,心裡有些驚訝。”
“是麼,那為何一直在問攝政王?”這樣敷衍的答案,裴寒瑾顯然是不滿意的:“難不成,你與攝政王有什麼關係?”
“並沒有,公子不要隨意猜測。”
溫容立即道。
否認的這樣快,裴寒瑾心中不快:“既然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麼要這麼關心攝政王?我又有什麼必要再告訴你關於攝政王的事情。”
裴寒瑾的態度咄咄逼人。
溫容不想要彆人知道她與裴寒瑾之間的關係,卻又實在是擔心,隻得道:“攝政王之前幫過我,所以想要問問攝政王的情況。”
“若是公子知曉什麼,還請告訴我。”
了解溫容的性子,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也算是到極點了,裴寒瑾不再為難溫容,沒了那咄咄逼人的氣勢,道:“早這麼說不就好了麼。”
“攝政王好得很,這點子事情還不至於對他有什麼威脅。”
溫容先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隨即便感覺到有些不對。
“公子似乎很了解攝政王的樣子,不知公子是攝政王的什麼人?”
“這你就不用管了。”
裴寒瑾一頓,瞧見了溫容對自己還算是關心,心裡熨帖不少,坐在牆上晃了晃腳。
“走了。”
不等溫容再說什麼,裴寒瑾便已經從牆上跳了下去沒了人影。
悅紅一直未曾說話,裴寒瑾剛一走,便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總歸,溫容不怎麼相信這是一個巧合。
既然已經知道了想要知道的,對於這人的身份,溫容也並不一定非要知道。
自己既然已經決定出宮,便最好不要再與裴寒瑾有什麼糾纏。
知道他過得好便好了。
從宮宴上溜出來見了溫容這一麵,還知道了溫容心裡關心自己,裴寒瑾心滿意足。
心情明媚到剛一回府,便讓整個攝政王府上下的下人都知道王爺今日心情不錯了。
“太子登基,咱們王爺怎麼那麼高興?”
幾個下人嘰嘰咕咕道。
“這就不是咱們該管的了,王爺肯定有他自己的計劃,說不準王爺已經早就有了什麼計劃了呢。”
“也對也對。”
比起府上的其它下人,崔十八便放肆許多了。
“王爺今日看著真是紅光滿麵,春風得意,不知除了太子登基這件喜事,王爺還遇到了什麼喜事?”
裴寒瑾不搭理他,也不影響崔十八的積極,自顧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