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讓這些人去抓溫容,就是為了用溫容去討好南詔王,以求南詔王能夠助自己一臂之力,對付裴寒瑾。
卻不想被這個最大的敵人抓住了。
太皇太後怎麼還能不失態?
發生這種事情,翠玉也不敢再勸太皇太後,隻低著頭不敢說話。
“可還能查到什麼彆的消息?”
太皇太後臉色難看,強忍著怒氣問道。
翠玉搖頭。
“廢物!”
太皇太後勃然大怒:“哀家養他們這麼久,讓他們辦一件事情都辦不成,要命的是還被裴寒瑾給抓住了!”
“娘娘,您彆擔心,一定會有辦法的。”
翠玉勸道。
太皇太後皺著眉頭,半晌突然變了神色:“溫容被趕到昭和寺,為何那麼巧,裴寒瑾能出現在那裡?”
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是巧合,太皇太後意識到什麼。
“好個溫容,原來哀家當真是沒有懷疑錯!”
太皇太後氣急,臉色猙獰。
溫容還在宮中的時候,她便懷疑過溫容和裴寒瑾之間的關係,甚至還為此試探過他們。
隻是當時被裴寒瑾和溫容隱瞞過去了。
現在想起來,太皇太後真是追悔莫及,若是當時就料理了溫容,便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
“娘娘的意思是皇太後與攝政王真的有關係?”
翠玉也是知道的,聽見太皇太後的這番話,也是臉色一變。
“若非是這樣,裴寒瑾為何要護著她?”
太皇太後絕不相信裴寒瑾救了溫容的事情隻是一個巧合,若不是為了溫容,裴寒瑾沒有任何理由出現在昭和寺。
“那該如何是好?”
翠玉是知道太皇太後的打算的,可現在皇太後和攝政王確實是有關係,太皇太後若是真的想要動溫容,便沒有那麼容易了。
“告訴下麵的人,暫時不要再動溫容了,先盯緊了攝政王。”
太皇太後氣的腦子都是混亂的,隻知道這個時候確實是不能在動溫容了。
原本,太皇太後是想要借著南詔王的勢力,和陸清正裡應外合,幫著皇帝從裴寒瑾手上奪權,卻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的計策直接讓裴寒瑾知曉了。
這樣一來,太皇太後隻能寄希望與陸家。
“沒事,陸嫣然馬上就要和裴寒瑾成婚了,到時候,哀家便有辦法對付他了。”
太皇太後自我安慰道。
“翠玉,陸嫣然和裴寒瑾的婚事定了日子了沒有?”
“回娘娘的話,已經定下了,就在這個月底,是算出來的合適成婚的日子。”
翠玉答道。
“不行,太久了!”太皇太後等不了那麼久:“讓人去告訴負責這件事情的人,儘量把婚事往前提!”
太皇太後已經行錯了一招,不能再等了,必須要儘快的把裴寒瑾的把柄捏在自己手裡。
“娘娘,此事怕是有困難。”翠玉為難道,這個月中,隻有月底一日是適宜成婚的日子,大安人成婚向來將就這些,就連尋常百姓都是如此,沒道理堂堂攝政王成親的日子選不了一個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