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嫣然克扣了以江姨娘為首的一群人的銀錢,便已經做好了她們會鬨的準備,隻是一直沒有動靜,陸嫣然倒是有些奇怪。
“江姨娘的院子裡可有什麼動靜?”
春池搖搖頭,她都盯著,未曾發現江姨娘要做什麼。
“倒是稀奇。”
陸嫣然才不會相信江姨娘是突然醒悟了,現在沒有動靜不代表之後也沒有動靜。
“當真是一點奇怪的地方都沒有?”
再次追問了一句。
“奴婢沒有發現,”春池道:“這幾個姨娘房裡,奴婢都按照小姐的意思,盯著呢,沒什麼不尋常的,隻是江姨娘的婢女經常出府,說是江姨娘吩咐的要她們買東西。”
“已經出府幾次了?”
聞言,陸嫣然不由得皺眉,這個消息她一點也不知曉,一個姨娘,哪有那麼大的自由,想要奴婢去買什麼便買什麼,也都怪父親在家中的時候慣壞了,沒有一點規矩。
更何況陸嫣然還扣了她的銀子,哪裡會舍得這麼花錢。
“回小姐的話,大約有了三次了。”
不過才過去了兩日,江姨娘的房裡卻已經出府三次,這個頻率實在是有些大了。
“你繼續盯著,江姨娘房裡再要出府,也不用攔著,跟著她們。”
陸嫣然吩咐道,她倒是要弄清楚,江姨娘到底在搞什麼鬼。
“是。”
春池應聲。
隻是這不盯著便也罷了,春池隻跟了一日,便已經被江姨娘的大膽給驚到了。
“小姐!”
彼時陸嫣然正照顧著沈氏。
沈氏本就不是什麼大問題,喝了幾日的藥,又修養了一段時間,身體已經好了不少,隻是一直記掛著被困在牢獄之中的陸清正。
“怎麼了,這樣冒失?”
瞧著春池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陸嫣然訓斥了一句。
“小姐,出事了,江姨娘她,”春池結巴著,有些猶豫,看了沈氏一眼,不知道該不該說。
“那賤人怎麼了,你說就是了,彆吞吞吐吐的。”
沈氏看不得這個樣子,問道。
“你隻管說,沒你什麼事情。”
陸嫣然也道。
“小姐叫奴婢去跟著江姨娘房裡的丫鬟,可奴婢一直跟著出去了,到了酒樓裡,這才發現根本就不是什麼丫鬟,就是江姨娘本人。”
“她去酒樓做什麼?”
沈氏怒道:“家裡都成這個樣子了,難不成這賤人還有心思出去玩樂!”
“母親,您莫要著急,聽春池把話說完。”
陸嫣然替沈氏順了順氣道。
“你繼續說,江姨娘到底是去做什麼?”
春池覷了一眼陸嫣然,還是支支吾吾的說了:“奴婢看見江姨娘在酒樓裡和陸二爺私會。”
“什麼!”
一石驚起千層浪,此話一出,陸嫣然和沈氏頓時都坐不住了。
良久,陸嫣然和沈氏這才緩過氣來。
“好,我就知道,當初我便反對老爺娶她進門,你瞧瞧,老爺這才不在府上多久,這賤人便耐不住性子了?”
陸嫣然拍了拍沈氏的背,追問道:“春池,你可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