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瑾才不管皇帝這退步是否是心甘情願,這都不耽誤裴寒瑾的計劃。
各方人馬都裝作什麼事情都未曾發生,維護著這朝廷表麵的和平。
下了早朝,裴寒瑾目不斜視的從傅子林身邊走過,一個眼神都懶得給,絲毫看不出來前不久對著傅子林失態的模樣。
望著裴寒瑾走遠,傅子林收回視線,眼裡神色難辨。
不管怎麼樣,傅家現在與裴寒瑾已經不能保持著和平了,隻是明麵上還未曾起過衝突。
裴寒瑾當然不會對著傅子林再失態了,畢竟在昭和寺那樣控製不住隻是因為溫容隻趕走他一人,卻還要留著傅子林,如今都已經知曉在傅子林不過是和自己前後腳的被溫容趕了出來,那還有什麼能讓裴寒瑾失態的。
畢竟傅子林還不至於讓裴寒瑾忌憚,有這個時間,倒不如多注意著太皇太後的動靜。
沒利用陸嫣然扳倒自己,心中必定是不甘心的,隻怕已經開始想著如何用下一計了。
也果真不出裴寒瑾所料,太皇太後已然是盯上了另一個人了。
寧遠侯,少數的手中還有兵權的將軍。
太皇太後知曉光憑著他們現在的實力,隻能在暗中用計,手中沒有實際的兵權,根本無法正麵與裴寒瑾相抗衡。
如今掌握兵權的不過四人,裴寒瑾,傅家,守在南方的羅家,再有便是寧遠侯了。
除了裴寒瑾,在其他兩家麵前,傅家雖有兵權,卻並不能和他們相比,太皇太後便把心思打到了寧遠侯的身上。
寧遠侯家中有三個兒子,各個都是行兵打仗的好手,且在軍中深受士兵們的敬佩,再者,太皇太後所知道的,寧遠侯與裴寒瑾並沒有什麼來往。
若是真的能說動寧遠侯站在他們這一邊,太皇太後便再也不必忌憚裴寒瑾手中的兵權了,到那個時候,再用一些計策,便是不能兵不血刃,太皇太後也有底氣與裴寒瑾一博。
有了想法,太皇太後便開始想儘辦法同寧遠侯接近。
攝政王府,自從裴寒瑾晚上去了昭和寺之後,便再不見前幾日那“誰沒眼色便砍了誰”的臉。
府上的人也早就已經習慣了裴寒瑾的喜怒無常了,並不放在心上。
“王爺,鄭嵐來信,這幾日在昭和寺附近發現了另外一些人,已經查清楚了,是太皇太後派過去的,鄭嵐已經盯住了他們,問王爺您的意思。”
崔十八站在裴寒瑾身側,把鄭嵐信上寫的內容告訴裴寒瑾。
“捉住他們,不必殺了,留著,問出來這些人如何同太皇太後傳遞消息,不要叫太皇太後發現。”
裴寒瑾冷了臉色,這些人若是他殺了,久不見消息,太皇太後自然會懷疑,倒不如留著他們,讓他們按照自己的心思同太皇太後聯係,這樣也算是能更好的掌握太皇太後的動向。
“是。”
崔十八應聲,想到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不由得神情嚴肅起來。
“還有,王爺,收下的人來報,太皇太後近日總是想辦法同寧遠侯來往,應當是想要拉攏寧遠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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