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傅府,自從傅衛出了事情之後,傅家同太皇太後合作的事情雖然沒有明說,卻也已經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傅衛如今賦閒在家中,彆的事情倒也不關心,隻偶爾來問問傅子林朝中的事情。
這次陸清正倒台,這麼大的事情,傅衛知道,這對裴寒瑾和太皇太後來說又要重新算著在朝廷上的勢力了。
“子林,如今咱們還並沒有明麵上站隊太皇太後,即便是太皇太後叫你做什麼事情了,也莫要讓旁人知曉,在朝廷上還像從前一樣,讓彆人以為咱們傅家還是中立的便好。”
否則若是真的惹急了攝政王,隻怕傅家之後便不會太好過,陸清正便是最好的例子。
“我知曉的,父親。”
傅子林溫聲答應下來,他也有著自己的成算,自然是不會魯莽行事的。
至於與太皇太後的合作,近日太皇太後倒還真的讓他做了一件事情。
那便是安排與個人進了軍器所,給了個不大不小的官職。
“如今裴寒瑾手中的兵權實在太大,若是想要對付他,哀家便也要想辦法收了他的兵權。”
太皇太後隻同傅子林這般說。
以傅子林的官職,在安排一個人進軍器所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太皇太後既然已經開口了,傅子林便也做了。
如今這人就安排在負責煆燒兵器的地方做個小頭目。
盯了那麼幾日,依然沒有發現太皇太後有什麼動靜,反倒是傅子林有些奇怪。
“王爺,傅子林昨日突然往軍器所安排了一個人,還給了個官職,那人的背景屬下也已經調查過了,隻是沒有查到一點不對了。”
一個小兵,家中不想要他上戰場打仗,便拖了關係謀一個清閒的官職做做,與太皇太後沒有一點牽扯。
可就是這樣,才更讓崔十八覺得不正常,軍器所是什麼地方,向來都是任用自己信任的人,非親非故的,不過是有一點小關係,傅子林完全不用煩心不答應會拂了那人的麵子,何況即便是答應了,也完全可以安排在其他地方,為何偏偏是軍器所這樣的地方?
若是說沒有問題,那才是奇怪,可偏偏就查不到證據。
裴寒瑾也冷了神情,竟然敢打軍器所的主意,不管是傅子林自己的決定,還是太皇太後指使的,若是真的敢動手,裴寒瑾絕對不會放過。
之所以沒有動傅子林,不過是看在溫容的麵子上,上次傅衛不過是丟了個官職,便讓溫容有那樣大的反應,因為不想要再和溫容起衝突,裴寒瑾這才忍到現在。
可若是傅子林這般拎不清,拿所有將士們的性命開玩笑,裴寒瑾絕不會放過。
早就察覺到傅子林有些不對,一直放任著他,到還真讓他覺得自己可行了,看來也是時候好好敲打敲打傅子林了。
“崔十八,去軍營。”
“是。”
慈寧宮中,知曉傅子林已經將人給安排了進去,太皇太後心中滿意。
隻要人進去了,總能找到機會的,隻要事情成了,她再想辦法讓裴寒瑾親自去領兵,到時候出了事情,再讓此人咬定是裴寒瑾派他做的,把一切罪名都安在裴寒瑾的頭上,到時候,即便自己不出手,寧遠侯也不會坐視不理,或許不能把裴寒瑾殺了,可便能名正言順的收回裴寒瑾手中的兵權了。
算盤打的好,隻怕的是,安排進去的人是否真的這樣得力。
從戰場回來,裴寒瑾的軍隊便是有幾個副將在盯著,裴寒瑾很少在軍營裡露麵。
如今突然來了,幾個副將還以為是除了什麼大事,正襟危坐的等著裴寒瑾說話。
“不必這樣緊張,我不過是想要過來看看大家如今操練的如何了。”
裴寒瑾擺擺手,周身的氣勢都變了,隻是一個領兵打仗的將軍。
幾個副將聞言,這才放鬆下來,七嘴八舌道。
“將軍放心,咱們都操練的好好的,拉出來,保管比那幾個軍營的人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