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林?
聽見這般親密的稱呼,裴寒瑾心裡妒火更甚,也不想要浪費口舌同溫容爭執,按住溫容的頭便親了上去。
溫容瞬間瞪大了眼睛,掙紮起來,可溫容的這一點力氣在裴寒瑾眼裡,就像是撓癢癢一樣,動不了裴寒瑾分毫。
悅紅才剛走出來,便看見自家娘娘被裴寒瑾按在懷裡,當即便扔了東西跑過來:“你鬆開娘娘!”
見裴寒瑾沒反應,悅紅便想要上前,隨即就被裴寒瑾的眼神嚇得呆了一瞬間。
聽見悅紅的話,溫容用勁掙脫開。
“你瘋了!”
這可是在宮中,還沒有人看守著,裴寒瑾當真是瘋了不成?
“你是第一次知道本王瘋了麼?”
親到了溫容,裴寒瑾整個人的火氣都消了,根本不在意溫容說什麼。
看見裴寒瑾這般不在乎,溫容簡直是無話可說。
“你走,我不想要看見你。”
難得鬨了脾氣,溫容轉身不看著裴寒瑾。
裴寒瑾挑眉,沒見過溫容對他鬨這樣的脾氣,被凶了也不在意,心裡莫名其妙的還有些愉悅。
緩了語氣,走到溫容身邊:“你今日讓傅子林給你送什麼進來的?”
“聽著是藥材?要什麼,為何不與本王說?”
溫容已經收拾好情緒,為自己方才鬨的那點脾氣有些不好意思。
“沒什麼,我已經有了。”
見溫容又恢複了從前的樣子,裴寒瑾心裡惋惜,還沒有享受好溫容這難得不一樣的一麵。
“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的便同本王說,本王都會滿足你的。”
溫容沒有答應,隻道:“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今日裴寒瑾高興,被人趕了也不覺得有什麼,甚至可以說十分的順從:“那本王便走了。”
轉身離開的時候,想到什麼,道:“以後莫要再讓傅子林進宮,有什麼事情找本王就是。”
溫容沒有聽出來裴寒瑾話裡的意思,隻以為是隨口說說的,便沒有打理。
可誰曾想沒有幾日,便得知傅家出事的消息。
隻不過眼下還什麼都不知道。
見裴寒瑾離開,悅紅趕忙跑到溫容身邊,上下檢查了一番,見沒有事情,這才放心。
“娘娘,您沒看見,方才他眼神有多嚇人,好像奴婢敢過去,他就要活剝了我的皮一般。”
溫容是知曉裴寒瑾的,聞言,安慰道:“沒事,他不會這樣。”
悅紅撇撇嘴,攝政王凶名在外,不知曉她家娘娘對他的信任是從何而來。
眾人都沒有把裴寒瑾的那句莫要同傅子林來往放在心上,可傅家是真的出了事情。
從宮中回家,剛到府上,便瞧見守在門前的人。
看著那人的官服,傅子林心裡一跳,當即走過去:“你們是大理寺的人?為何要守在府上?”
對著傅子林,這群人還是很恭敬的,聽見傅子林問話,微微行禮,道:“傅老將軍可能和一樁命案有關,且背後還牽扯到其它的事情,我們依照律法將傅老將軍帶走審問。”
“怎麼可能?”傅子林皺眉,一口否決:“父親終日呆在家中,怎麼可能會跟命案有所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