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溫聞言一愣,隨即爽朗地笑道:“還真是什麼也瞞不過你啊。”
“既然你已經猜到了,那我就直說了。”
他壓低聲音道:“我感覺何雨柱知道我和秦淮茹的事情了。”
郝仁對此並不意外,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上次我不就提醒過你了麼。”
“當時你沒在意,現在知道事情大條了吧?”
朱溫有些懊惱道:“我也沒想到這個傻子會知道這些。”
“我已經做得夠隱秘的了,竟然還是被他發現了。”
郝仁笑道:“雖然何雨柱這人腦子不太好使。”
“可是他對秦淮茹的迷戀可是貨真價實的。”
“一個對女神極度迷戀的舔狗可是什麼都能乾得出來。”
“更是具有無限的可能。”
“所以他知道了些什麼也不足為奇。”
朱溫連忙道:“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才感覺到棘手啊。”
“你說他要是哪根筋不對跑去舉報,那我跟淮茹都得玩完啊!”
“到時候不光是名聲臭了,恐怕工作也要不保。”
“那我們的下半輩子可就沒有保障了啊。”
郝仁看他說得嚴重,不由地心中一動,咧嘴笑道:“所以朱叔這回是想找我幫忙麼?”
朱溫點頭道:“不錯。”
“我跟淮茹商量過了。”
“本來麼,這事兒淮茹出麵去說就成了。”
“但是我擔心何雨柱那廝會拿這事兒要挾淮茹。”
“而何雨柱一向恨我,我去說也起不到什麼效果,反倒可能激怒他。”
“我就想著,要不這回還是請你”
後麵的話,朱溫就沒說下去了。
但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要讓郝仁去充當這個說客。
郝仁聽了以後心中直呼好家夥。
暗道他上次幫朱溫忽悠了賈東旭,讓朱溫嘗到了甜頭。
現在又有朱溫不好出麵解決的事情就又要讓他出馬了。
郝仁怎麼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三國演義裡的說客,動不動就用三寸不爛之舌去忽悠彆人。
把活的說成死的,死的說成活的。
不過既然之前係統已經給他下了任務了,就幫朱溫這一回也無妨。
怎麼說人家跟自己還算交好。
賣人家一個人情還能有係統獎勵玩,何樂而不為。
至於看何雨柱跳糞坑,那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何雨柱從聾老太太家走了出來。
他剛剛在聾老太太那裡接受了一番正宗的聾氏洗腦。
聾老太太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來勸自己這個大孫子遠離秦淮茹。
說得她唾沫星子都濺了不少在何雨柱的臉上了。
隻可惜她那番說辭在何雨柱清醒的時候都收效甚微。
更甭說何雨柱現在還處於被女神硬控的後遺症之中了。
在很是費了一番口舌之後,聾老太太發現何雨柱還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壓根就沒把她的話聽進去。
最後她也隻能無奈地歎息一聲,讓何雨柱回家了。
何雨柱猶如行屍走肉一般回到家裡。
他的腦海裡依然浮現出剛才秦淮茹在院子裡看他的眼神。
他從秦淮茹的眼神裡分明看到了淒楚和哀求。
他的女神在哀求自己!
這給他帶來了巨大的震撼。
他認識秦淮茹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秦淮茹這麼哀求的眼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