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你……”容百川小心翼翼說道,“沒事,我們再從其他方麵對付他們……”
“不是的。”容嶼白說道,“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們。”
“什麼事?”
“我當年被下藥的事……”
聞言,容百川立刻嚴肅起來。
容嶼白長長呼了口氣,說道,“我懷疑那藥是容詩瀚下的。”
容百川一聽,手下緊緊抓住椅子扶手,眉心緊蹙,“當真!?”
“……”容嶼白微微點頭,“我回想了一下那晚的事,吃過晚飯後,他曾來看過我,給我帶了宵夜。”
“當時阿佑殺的那兩人也是他吩咐來的。之後,他時常來我房中,說些模棱兩可的話。”
“在院試之前,我看了些前幾年頭名的文章。他所寫的那章,是我那年壓中的其中一份。”
他語氣平緩無波瀾。
清醒過後,容嶼白便時有猜測。
那篇文章隻是坐實了他的猜測。
因而,他並不驚訝,有的隻是苦澀。
這些年來,他們是生活在什麼樣的魔窟裡。
哢嚓——
容百川硬生生將黃花梨木的椅子把手捏碎在掌心。
“那時他也不過十一歲,還是個孩子!竟然能乾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
容百川咬著牙,壓抑著即將噴薄而出的怒火。
“安南侯府果真爛到了根上!沒一個好東西!”
“爹,放心吧,一切都會討回來的。”容嶼白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秦楠靜聽了這些,倒是顯得比容百川平靜很多。
朝夕曾說過,容詩瀚也是壞人。
她微微垂眸。
那一家人,除了容月娥,其他人,他們都不會放過的!
這時,容朝夕和容源佑從廚房要了一大碗雞腿回來。
見到屋裡幾人神色肅然。
小家夥眨了眨眼睛,噠噠噠的跑進去把自己的雞腿分給他們。
“大哥吃。”
“爹爹吃。”
“娘親吃。”
三人見她如此慷慨,不由笑了。
小家夥還是第一次在沒吃飽的情況下,把自己的雞腿給彆人。
還一下給出去三個。
容絮青回去收拾了一下來到前廳,便看到裡麵一家五口,一人一個大雞腿,啃得正歡。
“好哇,你們吃肉居然不叫上我。”她嬌嗔道。
容朝夕看了看碗中最後一個,咬咬牙,把自己手中吃了一半的遞出去,
“大姐姐吃。”
……
安南侯府。
容詩瀚在屋裡焦急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