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湛……
他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張開的嘴巴一直合不上。
剛剛黃煙覆蓋過來的一瞬間,他好像看到朝夕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後,自己便被一堵空氣牆和黃煙隔絕開來。
其他三人也是如此。
等外麵那人叫喚完,護衛將人抓住後,容朝夕便伸出雙手,在黃煙中攪動。
很快,黃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小家夥手中被團成了一顆小藥丸。
那麼大片的黃煙,成了那麼小的一顆藥丸!!
她是怎麼做到的?
還有,為什麼四人之中就隻有他一人在驚訝?!?
這麼奇幻怪異的事,他們難道看不到嗎?
“剛剛……那是……?”秦湛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道,“朝夕剛剛……把煙霧……收回來了??”
“嗯。”容嶼白十分平靜的點頭道,“二表哥不要說出去哦,朝夕有時候是這樣的。”
“有……時候!?”秦湛不可置信的拔高了音量,雙眼也瞪的賊大。
一次就夠讓他震驚的了,還“有時候”?
天啦,不在京都城的這兩年,他到底錯過了什麼?
……
秦懷義和容百川得知消息後,馬不停蹄的趕回來。
見到孩子們好端端的坐在涼亭裡乘涼吃茶,狠狠鬆了口氣。
大罵了傳信人一通,才去問他們具體情況。
看到押上來的人,秦懷義的眉頭狠狠皺起。
“秦懷義,你害我敗光了萬貫家財,我殺了你兒子,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那人甫一看到秦懷義便大喊大叫的咒罵,“這就是你故意害我的代價,我要讓你像我一樣一敗塗地!你——”
見到秦湛等人活生生站在秦懷義的身後,他突然啞了聲。
隨後,心神崩潰,麵目猙獰扭曲起來,徹底瘋魔,
“他怎麼在這兒,他們怎麼在這兒?!我要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他掙紮起身,欲搶奪護衛刀劍,反被護衛死死壓倒在地。
秦懷義這才重重歎息,開口說道,
“方得誌,是你貪得無厭,想要發國難財。你見我囤積糧食,便跟著學。”
“我已與其他商行商定好,一年之內不動糧食價格。是你,災害到來時,你將糧食炒到天價,想要借此大肆斂財。”
“我秦氏商行降價三成出售,全是被你所逼。那些遭受損失的商行,皆是拜你所賜。休要將自己的惡行怪到他人身上!”
秦懷義沉聲道,“方得誌等人,大災之時,惡意抬高糧價,後又謀害管家子弟,謀害皇子。來人,將其押解至官府,三罪並罰,請知府立即發落,即刻行刑!”
“是!”護衛立刻將掙紮扭曲的人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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