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嘛……”孟雙琪輕咳了幾聲,說道:“因為你是很重要的人嘛,所以我一直很猶豫,不知道怎麼告訴你。“
“……真的?”
秦朝陽問得很天真,他已經相信了孟雙琪的話。
孟雙琪輕“嗯”了一聲,說道:“反正其他人無關緊要,我退不退出對他們來說無所謂,可是對你不一樣啊,如果我離開了藝術團,你見不到我了,我也不能天天見到你了,想想真的很難過……我沒想好怎麼跟你說,所以猶豫到現在。”
噢,原來是這樣啊!
秦朝陽摸了摸額頭的冷汗,釋懷地笑了笑。
都怪自己太愛她了,愛情讓人變得小心眼!
孟雙琪說道:“我聽你鼻音很重,是不是感冒了?”
“好像有點兒。”女神關心自己了,秦朝陽感覺病好了大半了。“學姐,你在M國也要保護好自己啊!”
“那當然。”孟雙琪說道:“你好好休息。等你養好病,幫我寫一首曲子吧!”
“啊?你跳舞需要伴奏?”
“那倒不是……”孟雙琪說道:“我拍視頻,想要一段活潑動感的BM,我找了很多,要麼太吵,要麼節奏太亂,完全達不到我想要的那種又有活力,又治愈的感覺。”
這還不容易?
秦朝陽電腦裡存著很多小樣呢。
孟雙琪說道:“不著急,等你感冒好了,再給我弄吧。掛了,拜拜。”
算了算,她那邊的時間應該是淩晨三四點。
她一定是忙工作,才忙到這麼晚。
跟她把話說開了,秦朝陽心裡舒服了很多,即便頭重腳輕,但腳步還是輕快的。
當天晚上,他就因為發燒,回家裡住了。
一直到周日,李知圓才在操場上見到他。
他正在跟好朋友打網球,穿著一身黑色的B運動服,活力四射,陽光帥氣。
他揮拍的樣子很帥,抬起護腕來擦手的樣子也很帥。
因為看他,李知圓一下子撞到風雨操場的鐵門上了……
在那一刻,她理解了宋好問……
在太入迷的情形下,撞到樹也是極有可能的。
她被汪若曦笑了一路“沒出息”。
到食堂吃飯,正好遇到了來找哥哥的許望月。她好奇地打量著李知圓的臉龐,不知道白淨的她為何鼻頭通紅。
汪若曦毫不猶豫地把好友給賣了:“因為看秦朝陽打網球,沒看路。”
“哦,那情有可原。”許望月說道:“剛入學的時候,秦朝陽還喜歡坐在操場上彈吉他,跟吉他社的人鬥琴,也有外校的吉他高手過來挑戰。那時多美好啊!對我們來說,真是視覺聽覺雙重享受。”
李知圓問道:“那後來他為什麼不彈了呢?”
“因為網上有些聲音說他太招搖。”許望月說道:“就像孔雀開屏一樣。”
“哼,在操場上彈吉他的人那麼多,為什麼隻說他一個人招搖?發帖的人就是嫉妒秦朝陽!”許望月憤然說道。
李知圓也生氣。
晚一年上學,真遺憾!
許望月都有機會聽秦朝陽鬥琴,可是李知圓卻沒有這樣的福氣。
許望月打開手機,找出一段視頻給李知圓看。
那是去年此時,在夕陽西下的操場一角,秦朝陽和朋友們席地而坐,手指飛舞,笑容飛揚。
他發現了鏡頭,還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就這一個場景,也足以證明他是南州大學的傳奇校草了。
李知圓問道:“他彈的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
“《Houe&bp;of&bp;Tbp;R&bp;Su》(朝陽之屋)。”許望月答道:“雖然這首歌跟秦朝陽的名字有關係,但歌詞寓意很不好,是一首很頹廢的曲子。”
彈完前奏,秦朝陽果真唱了起來。跟在舞台上的清冷克製不一樣,他在私下裡跟朋友們一起玩音樂時,是非常輕鬆自在的,唱破了音,他還會害羞地笑,然後繼續高聲唱。
汪若曦也跟著看完了視頻,說道:“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的話,我也要為朝陽哥哥著迷了。”
……
許望東來到食堂,拍了拍妹妹的肩膀。“真巧,你們還遇上了。怎麼沒點吃的?不餓嗎?”
許望月收起手機,揶揄哥哥:“同學們正在為秦朝陽犯花癡呢!”
……這個許望月,真是口無遮攔!
她哥哥的心上人就在跟前呢,說這種話,也不怕哥哥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