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策反黃金標之後,淩劍鋒、何征瑤和蔡水根滿心以為所有的事態都在朝著有利的方向穩步邁進,就如同在風平浪靜的大海上穩健航行的船隻,正堅定不移地向著光明的彼岸徐徐前行。然而,一個意想不到的巨大危機卻如同夜幕中悄然彌漫的陰霾,毫無聲息地降臨,恰似一場毫無預兆的狂暴暴風雨,瞬間將原本的寧靜與平和徹底打破。
翌日清晨,鼎香樓裡一如既往地繁忙喧囂。孫有福掌櫃在寬敞且明亮的大堂中熱情萬分地招呼著來來往往的客人,他那不停穿梭於桌椅之間的忙碌身影,恰似“笑入荷花去,佯羞不出來”,臉上洋溢著的親切笑容,猶如春日裡的暖陽,給人以溫暖和舒適。楊寶祿在煙霧繚繞、熱氣騰騰的廚房中忙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豆大的汗珠如雨般灑落,他熱火朝天地烹飪著一道道美味佳肴,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蔡水根則在櫃台之後,神情專注且一絲不苟地算著賬目,手中的算盤珠子劈裡啪啦地響個不停,猶如急促的鼓點。
就在這看似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時刻,一隊日軍宛如凶神惡煞一般,突然氣勢洶洶地衝進了鼎香樓。他們那沉重而急促的腳步聲,仿佛是地獄傳來的催命鼓點,瞬間便將所有人都牢牢地掌控住。野尻太君和黑藤太君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那堆積如山、厚重得幾乎讓人窒息的烏雲,邁著沉重而威嚴的步伐走了進來。他們那充滿憤怒和懷疑的目光,好似鋒利無比、能瞬間將人靈魂刺穿的刀刃,所到之處令人不寒而栗,仿佛能將世間的一切都凍結。
“你們當中有人泄露了機密!”野尻太君聲嘶力竭地大聲吼叫著,那聲音猶如驚雷在耳邊轟然炸響,震得人心驚膽戰,整個靈魂都為之顫抖。“我們精心策劃的行動計劃已然被敵人知曉,這當中必定有內鬼在興風作浪!”
淩劍鋒等人聽聞,心中不禁猛地一驚,猶如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塊巨石,頓時泛起層層洶湧澎湃的漣漪。但表麵上,他們卻依舊保持著鎮定自若的神態,恰似“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強裝出一副從容不迫、泰然處之的模樣。
黑藤太君陰惻惻地注視著眾人,那眼神仿佛一條冰冷無情的毒蛇,緩緩說道:“給你們一個難得的機會,主動坦白交代,否則,所有人都休想活命!”
蔡水根強裝出鎮定的模樣,臉上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說道:“太君,這一定是一場誤會,我們可都是安分守己、老老實實的良民啊。”
然而,蠻橫無理的日軍根本不聽任何解釋,旋即就在鼎香樓裡肆無忌憚地大肆搜查起來。他們翻箱倒櫃,粗暴地將桌椅掀翻,把瓶瓶罐罐摔得粉碎,整個場麵一片狼藉,仿佛經曆了一場可怕至極的浩劫。
就在這混亂不堪、令人揪心不已的時刻,賈貴帶著幾個漢奸耀武揚威地走了進來。賈貴那副諂媚的嘴臉令人作嘔,他卑躬屈膝地湊到野尻太君耳邊,小聲嘀咕了些什麼。野尻太君的目光瞬間如閃電般鎖定了淩劍鋒等人,那眼神中充滿了冷酷與決絕,仿佛能將他們瞬間吞噬。
“把他們帶走!嚴加審訊!”野尻太君聲色俱厲地一聲令下,日軍士兵便如惡狼一般,凶猛地撲向淩劍鋒、何征瑤和蔡水根,用粗糲的繩索將他們五花大綁地帶走了。
在陰森恐怖、彌漫著血腥與腐臭氣息的日軍牢房裡,淩劍鋒等人遭受了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那皮鞭抽打在身上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火鉗烙在肌膚上的滋滋聲令人心驚肉跳。但他們咬緊牙關,猶如鋼鐵般堅定,堅決不吐露半點有價值的信息,心中的信念如同燃燒的烈火,永不熄滅,熊熊燃燒著照亮他們堅守正義的道路。
被拘押於日軍牢房之中的淩劍鋒、何征瑤與蔡水根,縱然軀體飽嘗著無儘的痛楚,然而他們的意誌卻恰似“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般堅如磐石,任憑那苦難的風暴肆意侵襲,也無法動搖其分毫。
淩劍鋒已是遍體鱗傷,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仿佛在訴說著日軍的殘暴無道。可他仍舊以堅定無比的眼神望向何征瑤和蔡水根,其聲音雖虛弱卻飽含力量,猶如在狂風中屹立不倒的鬆柏:“同誌們,‘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我們決然不能屈服,務必要想方設法應對此等危急的局麵。哪怕前路布滿荊棘,我們也要披荊斬棘,奮勇向前。”
何征瑤的臉上雖布滿淤青,那一塊塊青紫的印記恰似暗夜中的陰霾。但那目光依然炯炯有神,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可是,當下我們已然與外界喪失了聯係,這究竟該如何是好?”恰似“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前路迷茫,令人心生彷徨。
蔡水根強忍著傷痛,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艱難地思考著,額頭的汗珠如雨般落下:“莫急,‘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我們得冷靜下來,尋思尋思有無什麼破綻能夠讓我們覓得突破的契機。隻要我們不放棄,希望總會在黑暗中綻放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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