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起從元憐兒的住處回到落楓宗洞府內,又開始了悠閒的生活,看看書,修修煉,累了去問仙城吃個美食,逛一逛。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期間執法堂餘副堂主傳信給元起,有丹堂和藏經閣弟子打聽牛一三八的真實身份,甚至最後丹堂堂主親自去了一趟執法堂,都被他頂著壓力回絕了。
元起回信表達了對餘副堂主的感謝。同時心裡有些後悔那天自己的口無遮攔,這丹堂堂主肯定是惦記上牛一三八,萬一以後發現自己就是牛一三八,肯定不會給自己好臉色。
收拾好心情的元起不再想那麼多,已經休息好的他又開始為修為和修行天賦奔波了。
兩年多後,梁國冀州西部青蛟江岸,奔流不息的江水在夕陽的映照下,波光粼粼,猶如一幅流動的金色畫卷。
站在江岸上的元起看著如此美景一時間有些怔怔出神,陷入回憶。
兩年來元起已經做了一二十個任務了,他更加明白為什麼西南三國要仙凡隔絕,因為有太多已經不能再向前走的修行者不想在修行界當“人下人”,選擇去凡人生活的地方去當“人上人”
擁有著凡人無法反抗的力量,再加上在修仙界的不得誌,他們大部分人不能守著本心,甚至很難守著作為一個人的底線。
因為宗門鐵律以及宗門巡查使和梁國捕風客的存在,大部分墮落的修士都在偏遠的地區行凶作惡。
作為宗門生肖部的一員,沒有一個強大的心裡真的承受不住,有些修仙者變態的真的是人渣中的人渣,血腥殘忍的畫麵比以前在藍星聽說過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讓元起記憶最深刻的是隱藏在梁國小南州一個煉氣七層的修士,名字叫沈七,是一個半吊子的陣法師。
用最簡單的迷幻陣困住一個名叫流月鎮的小鎮,在流月鎮上奸淫擄掠,更十惡不赦的是他快把一個小鎮上的人吃光了。
當元起來到流月鎮,看著累累白骨,以及鎮上那些眼中已經毫無光彩如同行屍走肉的居民,第一次憤怒的不能自己,用紅色繩索捆住沈七,廢了他的丹田,用火雲盾砸碎他的四肢,厲聲問他為什麼如此喪心病狂?
“哈哈,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宗門弟子,老子怎麼喪心病狂了?這些凡人可以吃牛羊豬狗這些牲畜,我為什麼不能吃他們?
他們在我眼中和牲畜又有什麼區彆?作為牲畜我怎麼處理他們都沒有錯。老子沒錯!哈哈”明知道自己必死的沈七猖狂的大聲吼道,像一頭野獸一樣。
元起沒有再和他廢話,直接砸爛了他的嘴,對於這種人渣,元起恨不得直接將他大卸八塊,但一想這樣直接殺了太便宜他了,再加上元起前生今世都不會折磨人的手段。
最後隻能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不停的治療沈七的傷勢,又一遍一遍的砸碎他的四肢。
元起沒有再看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沒有呼吸的沈七,他默默的收斂屍骨,把都埋葬在鎮外的一片荒地上,也沒有立碑,元起不知道該寫什麼,他靜靜站在墳頭,希望他們有輪回來世,來世過得安穩幸福。
元起回到鎮上看著麻木的鎮上居民,他真的很想給這些人消除這段噩夢般的記憶,但是他無能為力,這種手段估計隻有金丹真人才可以。
元起很想去求宗門老祖救救這些普通人,但他知道這是徒勞,高高在上的老祖不會在意這些凡人的以後會過得怎麼樣。
元起能做的隻是用定神術恢複安定一下他們的精神,然後安排人讓當地的官府妥善安置這些受難者,並表示他會關注此事,不要打馬虎眼。
這件事結束以後元起總是樂觀的以為這隻是一件個例,這種人渣應該多少年難遇一個,可惜他以為的就是隻是他以為的,人渣怎麼可能隻有一個,有很多修仙者都是從一個正常人慢慢的變成人渣,底線一旦打破一次,後麵大概率會跌入深淵。
見過幾次這樣事件以後,元起也不再認為宗門對混入凡人世界的修仙者太過嚴苛,動則廢除修為更甚者擊殺。
這個規矩是用多少凡人鮮血凝結而成的,元起不想也不願去想,他隻想好好的執行這個規矩。
當然這世界不缺人渣,也不缺人傑!
客觀說自從元起金手指激活以後,整個人確實有點飄了,他擁有練氣期最頂尖的法器,能不斷提高的修行資質,再加上在梁國的背景,修行上的順風順水,讓元起產生一種錯覺,他已經是西南三國練氣期中最牛逼的人之一。
俗話說得好,“人一飄,易挨刀!”
一次很平常得開局,在梁國北州一個小縣城內有個名叫石風煉氣八層的散修,沒有報備私自生活在凡人世界,元起帶著另外一個新人狗一七七火速前往處理。
因為對手隻是一個練氣八層的散修,元起感覺自己能控製的住局麵,連最外圍的陣法都沒有布置。
可是後續的發展遠遠超出元起的預料,見麵之後,元起場麵話還沒說,對麵已消失不見,庭院內有陣法被激活,瞬間被青光籠罩,然後白霧籠罩阻隔視線,就是使用靈目術也看得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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