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洲笑罵“嗯,有約,爵爺邀約,我會把哥幾個剛才話裡的精髓和意見傳達到位。”
“靠!”
“臥槽!”
“沈哥你個老六!”
劈裡啪啦,現場一頓人仰馬翻。
“嗷嗚……沈哥,你是我親哥!求放過!”
“沈哥,什麼仇什麼怨啊這是,不至於不至於!”
“沈哥,你一個月的酒水兄弟們買單哈?”
沈長洲狹長的狐狸眼笑眯眯的,略作思考“嗯……看哥幾個這麼有誠意的份兒上,再拒絕就是我不識好歹了。”
眾人:……這個老狐狸!瑪德!虧大發了!
沈長洲趕到霍氏莊園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剛進門,就對上比他早進門一步,滿身狼狽的霍時宴,沈長洲腦門上緩緩彈出一個大大的問號“大侄子你這是……偷狗去了?”
不怪沈長洲驚訝,實在是霍時宴這造型,比爬了狗洞還狼狽,身上的運動裝皺巴巴的,頭上還沾著雜草,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怎麼看都不像是上京的京圈小太子爺該有的待遇。
聽到他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話,霍時宴都不想拿正眼看他“你來做什麼?”
“爵爺召喚,不得不來啊。”沈長洲聳聳肩,痞裡痞氣的單手插兜長歎“打工人,身不由己啊!”
霍時宴:……
信你才有鬼!
少年直接轉身上樓。他也是有病才理這貨!
直到少年離開。沈長洲狹長的狐狸眸這才含笑眯了眯,偏頭,看向角落跟個隱形人似的管家“爵爺怎麼了?”
管家看了眼樓梯口消失的少年背影,這才小聲開口“是夫人。生理期到了,肚子疼,爵爺讓您來看看。”
沈長洲嘴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不可置信的扭頭看向管家“他讓我一個腦神經科大夫給他老婆看痛經?!他是不是有病!老子又不是婦科醫生!”
管家微微躬身,淡笑不語。
那表情妥妥的就一個意思:有意見您跟爵爺提。
沈長洲:……
好的,打工人是沒有人權的(微笑臉jpg)。
“哪間房?”
管家無視他從牙縫兒裡擠出的話,目不斜視的指著樓梯“三樓最裡邊的主臥室。”
沈長洲挑了挑眉“爵爺呢?”
“先生在照顧夫人。”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