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百味雜陳,苦笑說,“上次說約個時間,沒想到一晃,都快半個月過去了,可算能和你麵對麵坐在一起喝喝東西。”
江晚意看著她微笑,“你說的,女人還是靠自己更好,我覺得我現在這樣還可以。”
是可以。
隻不過,她和張哲嶺的緋聞一直沒有間斷,隻不過不管是她,還是張哲嶺,誰都沒有承認罷了。
沈曼半天才問:“晚晚,你現在這樣真的開心嗎?”
江晚意攪動麵前的咖啡,詫異的挑眉,“怎麼會覺得我不開心?”
自從上次失去孩子後,沈曼就覺得江晚意變了,變得越來越沉默,甚至沒了從前那股子難得的恣意和驕傲。
現在更多的是沉默。
沈曼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皺眉,“晚晚,我很擔心你,你如果有什麼心事,其實可以跟我說的,就算我幫不了你,也可以傾聽。”
江晚意輕笑,“傾訴才是世界上最愚蠢的行為,曾經我從一個坑出來,又跳入了另一個坑,沈曼,是你說的,人要靠自己。”
她放下咖啡杯,一雙好看的眉眼靜靜地看著沈曼,那眼神裡滿是決絕。
沈曼無從反駁。
她覺得江晚意變了,可具體怎麼變了,又說不出所以然來。
憋了半天,也隻是問了句:“那你和張哲嶺呢?一直都是你們的緋聞,你們要在一起嗎?”
江晚意的手伸過去,仿佛在她放在桌麵上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我知道你擔心我,沈曼,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你彆擔心。”
她都這麼說了,沈曼無可奈何沉默了。
“好,有什麼需要我的,你儘管找我。”
江晚意笑著點頭,繼續喝咖啡。
跟沈曼見麵到分開,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
離開的時候,是張哲嶺來接的。
沈曼剛好陪她走出咖啡廳門口,紅色的跑車停在路邊,張哲嶺親自下車,笑著迎上來,“聊完了?”
江晚意頷首,回以微笑,介紹起他們來,“這位是沈笑,我的好朋友,張哲嶺。”
“你好。”
“你好。”
張哲嶺和沈曼握手,紳士又禮貌。
張哲嶺道:“上次和傅二爺吃飯,見過沈小姐一回,沈小姐很厲害,年紀輕輕經營一家設計公司。”
“小打小鬨而已,跟你們張氏比起來,就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沈曼看著眼前笑意優雅的張哲嶺,卻莫名有點不自在。
他雖然在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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