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想轉移話題,那個天兵榜是怎麼回事?”
“元央前輩為什麼會被天兵榜除名?還有,你為什麼不做元央前輩和他部下的生意了?”
桃三娘接二連三地問道。
李長壽一怔,回憶起往事,頓時麵容有些扭曲起來。
看著桃三娘一副得不到回答,就不肯罷休的姿態。
李長壽不由得在心裡咒罵了一句:“該死的大黑手元央。”
隻好苦著臉回答道:“天兵榜大概五百多前出現的,記錄了當時天庭中最強的二十位天兵,雖然不知道是誰排名的,但能進入榜單的,基本都是大家公認的地仙強者,大家對這個榜單還是比較認可的。”
“當時榜單中排名第一的便是元央,雖然天兵榜不是官方發布的,但天兵榜第一,對於天兵來說也具有極大吸引力。”
“排在元央後麵的一些人自然不滿,向他發起過挑戰,結果都被元央一一擊敗,這種堪稱地仙巔峰級彆的大戰,自然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李長壽頓了一下,在桃三娘似笑非笑的眼神中,繼續訕訕地說道:“於是就在某個蒙麵路人天兵的建議下,我把擂台對戰勝負作為賭局,吸引了很多天兵參與,之後,參與天兵榜對戰的人數大增,就連一些天官天將的子嗣,都希望登上榜單,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但這跟元央被天兵榜除名有什麼關係?”桃三娘繼續問道。
“當然有關係,他排第一,自然最多人挑戰他,不過他前期天下無敵,後期敗多勝少,慢慢的排名開始下降。但問題是,過了好一段時間,大家才知道,那個黑了心的家夥居然打假賽!”
“因為不管他是勝是敗,在賭局方麵他都贏了。他贏的賠率大,他就買自己贏,他輸的賠率大,他就買自己輸,然後故意輸給對方。”
“而且為了避免被人發現,他還是偷偷讓他的部下來押注的,簡直卑鄙至極。之後嘛,大家就商量把在天兵榜中的他除名了,我這邊也不再做他和他那幾個部下的生意了。”
桃三娘眼睛微眯,突然問道:“天兵榜是誰排的?”
李長壽也有些納悶:“不知道啊,五百多年前突然冒出來的,記錄了當時最強的二十位天兵名字,誰挑戰贏了就替換誰的名次,這都已經成為了大家共同承認的規則。”
隨後,李長壽略有些遲疑地低聲道:“我懷疑這個天兵榜,就是那個黑了心的元央搞出來的,方便他打假賽薅羊毛。雖然沒有證據,但我調查過了,他一普通偏將,居然有錢去天工殿學煉器,學煉器那得投入多大啊,光材料這一項就是天文數字,許多有家族作後盾的煉器師都覺得難以承受,光是這點就不得不讓人懷疑吧。”
見桃三娘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李長壽小小翼翼地問道:“話說,三……桃將軍,您怎麼認識這元央的?”
“他是我前上司,我接手了他的連隊。”
桃三娘回了一句,不想李長壽多問,就拿出了元央和錦瑜等幾人的儲物符。
鬼使神差地,又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掏出了數萬靈晶:“這些,都買元央前輩贏,賠率是多少?”
李長壽不經思索,脫口而出道:“買元央贏,賠率兩倍,買赤焰贏,賠率一倍。”
桃三娘些好奇:“赤焰的賠率怎麼這麼低?大家都這麼看好赤焰嗎?”
李長壽突然意識到,自從元央已經被天兵榜除名,已經很久沒有來過天戈擂台了。
估計很多新兵都把他當成了一名無名小卒,頓時覺得眼睛一亮。
李長壽隨口回道:“如果元央買了自己贏,那他就肯定能贏。桃將軍,我們要不先出去吧,等下大戰開始了就不好繼續收注了。”
看桃三娘沒有反對的意思,李長壽拔腿就打開閣樓大門,邊走邊和眾天兵傳音:“來了來了,選定離手……”
桃三娘也跟著走出閣樓,卻見擂台賽已經有了上千天兵。
眾天兵站在環繞擂台四周的雲朵上,期待地圍觀著。
幾隻雲雀和李長壽在天兵中飛來飛去,低聲交流著什麼,然後天兵們遲疑地取出了一個個儲物符交給了李長壽。
桃三娘搖搖頭,對於這個一心對商業感興趣的家夥無可奈何。
抬起美目張望,卻見擂台邊停著一艘禦風船,青葉仙子站正在船舷和自己揮手,錦瑜、敖東海、石磐等幾人也在一旁。
桃三娘飛到禦風船中,對錦瑜幾人點點頭,示意已經下注。
隨後美目看著擂台中劍拔弩張的兩人,有些不經意地問道:“以前元央前輩也經常來擂台嗎?”
敖東海不疑有它,悶聲悶氣地回道:“也就天兵榜剛出來那會經常來,後來元將軍被天兵榜除名後,就沒有再來了。”
桃三娘還待繼續問,一股屬於仙人的威壓,從天而降。
隻見身穿金甲的百丈魁梧巨漢——巨靈天將,緩緩從最大的一團雲台中站起身,甕聲甕氣地開口。
“今日天戈擂台之戰,出戰者元央、赤焰,對戰中不許故意下殺手,戰場恩怨不許延伸到戰場外,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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