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姨娘得知女兒暈倒被帶回來,頓時慌忙跑來,看到薛穎臉色蒼白躺在床上,頓時潸然淚下。
她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撫摸著薛穎的臉頰,哽咽道:“穎兒,這是什麼啦?”
秋霜小心翼翼道:“姨娘,小姐被姑爺的弟媳推倒,大夫診脈說……”
陳姨娘焦急詢問:“大夫,怎麼說的。”
“大……大夫,說小姐肚子裡的孩子沒了。”
“孩子沒了。你們去江家了嗎?”
秋菊小膽怯道:“您走了,小姐帶著奴婢去了江家,小姐和姑爺弟媳起了衝突,那潑婦直接把小姐推倒,導致小姐在馬車上就疼暈了。”
陳姨娘指著兩個奴婢怒罵道:“小姐,被人欺負,你們做奴婢是死人嗎?怎能眼睜睜看著小姐被欺負竟然無動於衷。”
兩個奴婢連忙跪下道:“陳姨娘恕罪,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那潑婦太狠毒,奴婢都來不及護著小姐,事情就發生了。”
“廢物,養你們何用?可憐我的穎兒遭了這麼大的罪。”
兩個奴婢嚇得不敢說話了。
“我們薛家養他們一大家子,她竟然敢對我女兒動手,養條狗還知道討好主人,江家人連豬狗都不如,我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你們看著小姐,我去找老爺。”
“是。”
陳姨娘憤怒的往薛仲和夫人居住的主院走去。
薛夫人得知薛穎小產得意的笑著,“薛穎小產就是陳氏的報應,當年本夫人懷了四個多月的身孕,陳氏趁著本夫人懷孕勾引老爺,老爺不顧本夫人反對把陳氏納進薛家大門,導致本夫人被氣大病一場,孩子也沒了。
“現在輪到她女兒承受這樣的痛苦,這就是她的報應,這輩子也彆想有出頭之日,就在本夫人手底下苟延殘喘一輩子。”
“夫人,老爺知道肯定插手此事。”
“讓人看著陳氏彆讓她見到老爺。”
奴婢擔憂道:“萬一老爺得知此事該怎麼辦?”
“老爺不會知道這小事,再說老爺已經被那兩個妖精迷的團團轉,根本想不起府裡還有陳氏這號人。”
“就算老爺知道又能如何,難道他敢對本夫人動手不成,就算他現在身居高位也是因我爹和兄長的提攜,不然他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裡當縣令。”
“夫人所言極是。”
“夫人,三小姐嫁給江女婿她這一輩子都不會過的開心,畢竟她打心底瞧不上江女婿,認為自己是尚書府的小姐嫁給一個鰥夫,這是她一輩子的痛,也不會真正開心。”
“她一輩子不好過,陳氏也煎熬,誰讓她是老爺第一個妾室,還是害的本夫人小產的罪魁禍首。”
這時陳氏走來,雙眼通紅,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小心翼翼道:“妾身,拜見夫人。”
薛夫人冷冷道:“你來主院乾嘛?本夫人不是交代過不許你來主院,難道忘了本夫人的忠告嗎?還需要本夫人提醒你不成。”
“妾身,不敢忘記夫人的忠告,但是妾身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找老爺。”
“老爺天天忙於公務哪有時間應付你的兒女情長。”
陳姨娘連忙跪下道:“夫人,妾身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找老爺,請夫人網開一麵,讓妾身見見老爺吧!”
“老爺不在,你沒聽到嗎?彆人聽了還以為本夫人苛待老爺“最寵愛“的妾室。”
“老爺不在妾身晚些時候再來。”
“裝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就是想博得男人的憐憫,當年也是靠著這副模樣誘惑老爺,最後爬上老爺的床,讓老爺納你為妾。”
“現在還想用同樣的方法博取老爺的同情,可惜府裡有年輕漂亮的姨娘比你會演戲,比你會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博取老爺歡心,你老了這副鬼樣子讓人反感。”
陳姨娘跪在地上默不作聲。
薛夫人看了更氣,氣憤道:“還不滾回你自己的院子當烏龜,再敢伸頭當心本夫人命人敲碎你烏龜殼,讓你們母女無處藏身。”
陳姨娘被薛夫人羞辱的跌跌撞撞出了院子,一路用手絹攔住自己的臉頰,這麼多年薛夫人從沒給過她一天好臉色。
薛夫人望著遠方回憶,“當年薛仲答應我爹成親以後一心一意待我,偏偏在我懷孕的時候納妾,孩子沒了。”
“這麼多年府裡添了幾房姨娘我都可以睜隻眼閉一隻眼,唯獨你陳氏不能受寵。”
嬤嬤站在邊上心疼的看著自家小姐,為了讓陳氏失寵她寧願給自己相公找女人。這世間哪個女人願意把自己相公推到彆的女人懷裡。
“小姐,這麼多年過去了,陳氏過得不好,您何嘗過的開心,放過彆人您才能開心。”
“嬤嬤,我這輩子都過不去,原本我一家人幸福的生活,是陳氏打破這幸福,害的我老五沒了。有了第一個姨娘進門,就有多個姨娘進門,陳氏就是破壞我幸福生活的罪魁禍首,我豈能放過她。”
嬤嬤深深歎口氣,也無計可施,這是她的執念。
江宗偉還不知道薛穎小產的事情,他打算回江家和爹娘談談,看能不能勸說他們回老家生活,在路上開始組織語言,沒想到碰到江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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