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像是聽懂蘇瑾月的話,立在她手臂上,扇了兩下翅膀甩了甩頭,開始啄著自己的羽毛。
最近也未聽說玄甲軍營有何事,蕭鐸自回京,好似沒有回鎮國公府,這倒是有些奇怪。
蘇瑾月沒有追問他因何原因留在玄甲軍營,隻是給他回了張字條。
將鳥兒放飛,蘇瑾月看著她在院子的上空盤旋了幾圈,消失得無影無蹤。
拿到字條的蕭鐸,看著蘇瑾月傳來的字條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倒是無事麻煩小將軍,隻是小將軍這般忙於軍營的事,上元節可還有空出來?
宋彥掀了簾子進來,就見自家主子對著一張字條笑意燦爛,他摸了摸鼻尖還是開了口,“主子。”
“何事。”蕭鐸淡淡道。
“還是鎮國公府的消息。”宋彥道:“國公夫人讓您今晚回國公府一趟。”
蕭鐸收起字條,垂下的眉眼冷了下來,“你且回稟,我公務纏身,不得空回府。”
宋彥撓了撓腦袋,吭哧了半天道:“夫人說了,主子你拿公務繁忙做搪塞了幾日,彆以為她不知道您在想什麼。”
“若今日不回府,便永遠都不必回府了……國公爺今日也在府上,您……還是回國公府瞧瞧吧。”
啪!
蕭鐸重重將手中的毛筆放下!
宋彥立刻嚇得噤聲,低頭站在旁邊大氣不敢喘。
……
過了好半晌,蕭鐸冷然的聲音才響起,“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主子!”
傍晚,蕭鐸帶著孟安和宋彥回了國公府。
國公夫人正坐在前廳飲茶,見蕭鐸進來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我這兒子當真是心野了,從邊關回京,竟心狠地一次都不回來看你老娘我!”
“我還以為你今晚也不打算回來,隻當是沒我這個娘親!”國公夫人冷著臉道。
葉知棠坐在堂下,掩著唇瓣笑了起來。
蕭鐸無奈,“母親,我是玄甲軍的公務……”
“行了,莫要提你那公務,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何事?”
國公夫人白了蕭鐸一眼,“你將人送回來,你卻一次不回,倒是出去躲得好清閒!”
葉知棠柔聲笑著開口,“婆母,如今蕭鐸已有了婚約和心上人,怎麼說也該避諱著些。”
“他倒是知曉避諱,那還將人送進國公府來!”國公夫人道。
蕭鐸道:“是她非要來,我也不好阻攔,隻能暫且住在玄甲軍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