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你沒有符籙嗎?”
“防著你,其實我還有。”
韓燼雙手抓著頭發,憋了老半天,才暴罵道:“你……你心眼是真踏馬多啊……”
韓燼氣鼓鼓地瞪著沈硯,道:“行,你等會兒。”
說完,他衝著韓碩等人揮了揮手道:“你們先滾遠點,我單獨跟他談。”
韓碩等人離開。
穀地剩下二人後,韓燼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沈硯說道:“你說的沒錯,我救你是有企圖,但你彆把我想的跟周徹那個惡徒一樣,我沒想要你的劍譜,更不要任何東西。”
“那你想乾什麼?”
韓燼答非所問道:“沈硯,我問你,你準不準備參加兩個月後的全境比武?”
沈硯一愣:“你問這個乾什麼?”
“你不用管,我就問你準不準備參加?”
“我不會參加比武。”
沈硯順口撒了個謊,麵不改色心不跳那種。
其實他早就準備參加比武了,畢竟玄青宗是一定要去的,隻為了寒陰水精。
可麵對神秘兮兮的韓燼,他不會說真話。
韓燼一聽,頓時破口大罵道:“行了,彆踏馬跟我藏心眼了行嗎?我查過你,不到一個月前,你還隻有氣境一層,一個月不到,你已經氣境七層了,不為了參加玄青宗的比武,你玩命修煉乾什麼。”
“行,我不管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隻說我的……”
“我救你是有目的,但原因我現在不能告訴你,除非你參加比武大會,並且闖進前五十名,成為玄青宗的弟子。那個時候,我再告訴你,所以,你不用防著我,我對你沒有惡意,懂嗎?”
認真聽韓燼說完,沈硯眉頭緊皺。
話裡話外的意思,他救我的目的跟玄青宗比武有關?
扯的這麼遠,肯定不是一般的目的。
我現在無法判斷他說的是真是假。
思考了一會兒,沈硯道:“好,我姑且信你一次,既然如此,那有什麼話咱們以後找個對彼此都安全的地方再說吧,你給我一匹快馬,我先離開,你的人後走。”
“你沒騎馬?這麼遠,你怎麼來的?”
“我的馬丟了。”
韓燼眨了兩下眼睛,氣到無話可說了。
“韓碩,咱們的馬拴哪了,給他弄一匹。”
半晌後,沈硯從韓燼手裡要了一匹快馬,絕塵而去。
望著沈硯的背影,韓碩問道:“哥,你到底要乾什麼?能不能跟我說啊?”
“說了你也不懂,說個屁,彆問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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