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北天和夏姓女子的交易在幾經波折之下終於圓滿完成了。
然而這件事並沒有給師北天提高多少聲望,相反還讓他的名譽受到極其嚴重的損失。
眾目睽睽之下,因為與人發生爭執不顧一切哄抬物價,最後還拿不出靈石完成交易。
師北天等於是當眾打了自己的臉。
韓燼、韓碩、沈貴、吳行等人親眼見證了師北天顏麵掃地,心情不由大好,集體找到沈硯身邊聊天。
“兄弟,你老實說,你有8000塊下品靈石嗎?”韓燼自以為熟絡地拍打著沈硯的肩膀。
豈不知這個舉動沈硯最是反感。
跟你很熟嗎?
說拍就拍。
沈硯冷著臉橫移一步,跟韓燼拉開了距離:“為什麼沒有,彆拿你的小人之心度我的君子之腹。”
“你還君子?整個餘福樓,我看就屬你最陰險,你是不是故意坑師北天的。”
韓燼宛若看透了沈硯道:“8000塊下品靈石,不得不說,你喊的價位非常恰到好處,師北天是個要麵子的人,你出8000,他必然要出一萬,否則也對不起新蒼州四少這個身份,但話又說回來,有幾個氣境武者成天揣著上萬塊靈石招搖過市,你肯定篤定了他會繼續抬價,才喊出這個價格的對嗎?”
結識沈硯以來,前者一直保持著低調謙遜的態度,這讓沈貴和吳行一直覺得沈硯是個靦腆型的小小少年。
可經過韓燼這麼一分析,二人不由錯愕,難不成沈硯表麵的唯唯諾諾、小心翼翼都是裝出來的?其實早就在算計師北天了?
二人驚訝地看著沈硯。
沈硯痛恨韓燼拆穿了自己,在心裡把韓燼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臉上卻不動聲色道:“你們彆聽他胡說八道,我確實想要那枚火屬性靈源。”
“既如此,師北天表示自己沒有靈石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去交易,8000塊下品靈石,外加一道劍盾符和一塊墨雲礦,那位夏姑娘無論如何都不會拒絕的。”
韓燼陰惻惻地盯著沈硯,心說你彆裝了,我早就把你看透了。
沈硯沒有解釋,索性不再理韓燼了。
餘福樓恢複了熱鬨的景象,韓燼四下瞧了瞧,突然覺得興致缺缺,道:“行了,你不想說,沒人逼你,這鬼地方無聊了,怎麼樣,我做東,咱們換個地方喝兩杯?”
沈貴是個不怵場的,一聽有酒喝,立馬積極響應道:“我剛才看見沈奕他們了,一個個的鼻孔朝天很不了起似的,自家人遇到了麻煩他們都不幫忙,跟他們待在同一個地方,太丟人了,要是韓兄做東,小弟倒是願意與諸位把酒言歡。”
吳行已經換到了要換到的寶物,讚成道:“我沒意見。”
隨後眾人看向沈硯。
沈硯剛剛在樓裡轉了轉,基本上確定今天晚上不會再出現靈源了,再加上跟師北天鬨了不愉快,他也不想再橫生事端,心想著儘早離開這裡最好。
“這裡確實沒什麼意思,那就走吧。”
他說完,沈貴和吳行又叫了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就準備離開餘福樓,換個地方去喝酒。
眾人走到門前,剛準備離開,就看見門外走進來幾個打扮另類的武者。
這幾個武者一出現,就堵住了門口。
韓燼本來想把路讓開,讓對方先過去,沒想到,進來的幾個武者竟然回身將餘福樓的大門關死了。
“彆關門啊,我們還要走呢?”
“對不住,你們走不了了。”
幾個武者陰險的笑著堵住了門口,為首的中年男子還衝著韓燼吡了吡牙。
隨後,眾人就聽到轟隆隆的悶響,餘福樓緊閉的大門裡側,竟又降下一道厚重無比、散發著黝黑光澤的鐵門。
伴隨鐵門落下,整個餘福樓被徹底封死。
“你們乾什麼?怎麼還有兩道門?”
吳行懵了,上前就要跟對方理論。
誰知道突然出現的幾名武者中走出一人,猛地一腳踹了過來,正中吳行的胸口。
砰!
吳行猝不及防下吃了個暗虧,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後背重重砸在地麵,震得他五臟六腑差點移了位,還吐出一口老血。
來人一動手,立刻驚動了所有人,無數目光不約而同的向門口處望過來。
淩無風從人群中走出,眉頭擰成個一字看了看了吳行後,又看向門口處的幾個陌生麵孔,大聲吼道:“誰在這動手打人,不想活了是不是?”
淩無風目光陰冷的看向了那幾個鬨事者。
然而對方並不介意。
為首中年輕咳了兩聲,大聲說道:“對不住了各位,今日九流武宗要在此地了結一樁恩怨,打攪諸位,還望諸位海涵。”
九流武宗!
為首中年自報家門之後,嘈雜的餘福樓瞬間陷入了死寂當中。
自從兩年前淩家和九流武宗在蒼州城內大鬨了一場之後,這個被蒼州武道詬病的邪門歪道就被蒼州城主驅逐出了蒼州城,並嚴令九流武宗不得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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