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的樣貌不差,一襲藍衣加身也算是瀟灑風流,再配上這套飄逸從容的絕學武技,頓時給一種蒼山杳渺的不俗意境。
這一套劍法總共有三十三招,其中蘊含變化基本上可蛻變、演繹出上百招。
要是都使完,都不知道猴年馬月。
不過林重顯然沒那麼無恥,他隻挑其中最犀利的幾招頻頻攻向沈硯。
沈硯一開始應對有餘,等到林重的招式徹底連貫起來,才微微感覺到吃力。
當然,這其中也有表演的成份在內,不過說到底,林家的逍遙遊劍法委實不俗。
就這樣,二人在台上你來我往打得熱火朝天,由於需要演戲,所以沈硯有好幾次表現出力不可支,或者被林重趁虛而入,險象環生。
直到林重呼吸開始慢慢粗重起來,沈硯才趁著近身的機會問道:“怎麼樣了?可以了吧?”
“差不多了,兄台真是仗義,你這個朋友我林重交定了,接下來彆讓我敗的太狼狽就好。”
沈硯一頭黑線,心說你這樣的奇葩我也是素無耳聞,權當是日行一善了吧。
二人打到最後,沈硯表演了一招離幻劍氣,以劍氣帶來的強光致盲林重,最後一拳將他打落台下。
但林重也是早有準備,下台的時候來了個鷂子翻身,落地時還有些瀟灑。
然後,林重不準備上台了,在下方抱了抱拳道:“沈兄手段高明,在下不敵,認輸了。”
“承讓。”
沈硯聽到這話心裡都快吐血,這小子下了擂台還要演一把能屈能伸,戲精啊。
隨後,擂台下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沈硯衝著四周看台拱了拱手,這才撤下擂台。
看台上,林父和林重的姐姐迎了過來,非但沒有因為林重失手而斥責,反而誇獎起來。
“行啊,小重,你的對手實力不弱,你居然能跟對方過了整整六、七十招,姐姐沒白教你。”
林重頗為不服道:“哼,此人的修為尚算可以,不過也未必是我的對手,要不是他最後使了個詐,弄個劍氣閃的我眼睛睜不開,輸的可就是他了。”
林父冷哼了一聲道:“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你若真有本事,現在在台下的已經是他的,做人要知恥而後勇,莫要驕傲自滿,有些成績就目中無人。”
“父親教訓的是,孩兒受教了。”
林氏一家就這樣其樂融融的離開了。
事實上,林父也確實沒想過兒子能拿個什麼好的名次,他隻是想讓林重見見世麵。
另一邊,沈硯雖然獲得了勝利,但在沈家眾人眼中,卻沒有多少溢美之辭,相反還被沈天河等長輩談論了半天。
看台上,沈家隊伍中,族老沈天闋搖頭晃腦道:“嘯林,他就是沈硯吧,身手不錯,可惜,基礎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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