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聲音很冷,再次動手襲來,陶衍擋在她跟前,與那人打鬥在一起。
而這時,如音感覺自己腰間被人一摟,嚇得她趕緊轉頭,如此近,先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一襲月白錦衣的男子,麵上一枚銀製的麵具將容顏半掩,如此熟悉,如音突然就安心下來。
他什麼都沒有說,隻是一把緊緊摟著她的腰,腳下輕功一點,旋身,便將她提出了混亂的人群,往遠處飛去。
“是他!”
看到場麵混亂而剛從竹樓出來的禦景煊,看到如音被困,剛要來救,結果便看到這一幕。
那白衣男子他本是不大記得,但是,他記得那枚銀製的麵具。
曾經潛入東宮傷了他,壞了他與如音親近好事的那一個人!
當時他還被這人暗算,身受詭異內傷多日不得不臥病調養,所以這個人,化成灰他都記得。
隻是後來他根本無從去打聽這麼一號人物,也不敢太過招搖,暗地裡讓人去查一直就沒有消息,從一開始的憤恨,到了後來杳無蹤跡之後不得不擱下這件事情。
可是卻沒有想,在他都快要忘記這個人的存在的時候,這個人又再次出現了!
而且他還帶走了如音。
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兩次出現都與如音有關?
“立刻給我追!”
一聲令下,他的神色極其冷峻。
他一定會找回如音,也一定會捉到那個神秘的戴麵具的男子。
這一次,他會好好跟這人算一筆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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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了比武的會場,如音被帶著坐上了一匹停在隱蔽林蔭道上的白馬。
身後的人伸手環過她身前,拉緊韁繩,揚鞭而去。
如音緊緊抱著錦盒,心跳隨著座下的馬兒奔跑起起伏伏,她沒有說話,可是身子被他圈在懷裡,她的後背貼著他的胸膛,令她安心不少。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她問完,就發現眼前的路越來越有些眼熟——
這不是西山後山嗎?
或許隻是因為平日裡她來後山走的不是前山過來的路,所以剛才一時半會沒認出。
再往前,她看到了那一所獨門獨戶的院子。
“下馬。”
身後的聲音沉穩而溫和,將她放下馬來,自己也跟著躍下。
如音還來不及問,就被他牽著快步往院中走去,一踩入院門,便觸動了機關,有暗器從旁射出。
隻是都被他一一化解了,然後牽著她一直走到那門前,也不打招呼,直接推門就進去。
隻是進去之後,發現,內裡空無一人。
禦皇柒快步往裡麵走,環視了一圈,果真一個人都不在,他蹙眉。
“怎麼了?”如音也感覺到不對,跟上來問。
“那兩個老毒物竟然不在。”
因為自身身體的特殊原因,妄七與妄八是幾乎不會離開這個院子的,怎麼偏巧今天竟然不在?
“那怎麼辦?”
如音當然是與禦皇柒有默契的,她不用問也大概明白了,在剛才那樣危機的時刻,禦皇柒是打算帶著她來這裡躲一躲,畢竟按照常理,追兵該是往下山的方向去追,應該不會料到他們從前山來了後山。
禦皇柒的目光掃向裡間的木架,上麵瓶瓶罐罐都是那兩老毒物煉製的各種毒藥。
走過去尋找了一會,他扶著木架上某一層的一個瓷罐輕輕移動位置,隻聽一陣輕響,像是石頭相磨的聲音,然後,如音便看到,木架的後方,開啟了一扇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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