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也不便強留,公子請便吧。”
“如若有了龍牙的消息,一定第一時間通知府上。”
管事躬身客氣道。
夙微生打量了他一眼,“嗯,就此告辭。”
看夙微生走出去了,嶽泠溪趕緊跟上,臨走前還不忘回頭沒好氣地看了一眼身後的管事與那個老者。
醫者無能,而這武林大會搞得夙微生的手受了如此重傷,她心中對他們這些人就都不待見了。
“主人——”
出了寺院,麵前即刻迎上來一個人,一襲墨色勁裝,正是平日跟在夙微生身邊的葉痕。
“先回彆苑。”
夙微生道。
“馬已備好,請隨我來。”葉痕話不多,轉身往一處走。
到了停靠馬匹的地方,有三匹馬,嶽泠溪臉色不樂意,對葉痕道:“公子的手受了傷,怎麼還能騎馬?”
可正在她說話的時候,夙微生已經翻身上了一匹白馬,策馬而去。
“哎,公子、公子——”
嶽泠溪著急地喚,看夙微生已經往前而去並不理會,也顧不上彆的,趕緊也翻身上了另一匹馬。
隻是,她的馬匹不能往前走,被站在一旁的葉痕牽住了韁繩。
“你放開!公子一個人走了你不擔心,還站在這裡乾什麼?”嶽泠溪臉色難看,瞪望著他。
身後馬蹄聲漸隱,葉痕鬆開了韁繩,“請便。”
嶽泠溪覺得這個人真的有毛病,可抬頭已經不見夙微生的身影,也顧不得再罵葉痕,一揚鞭,趕緊追上去。
葉痕轉身,抱著手臂看她追去的方向,她去的方向是回彆苑,而夙微生,根本不是往那兒。
也翻身上了馬,他往與嶽泠溪相反的方向策馬而去。
-
蒼梧郡
“爹——”
當畫玄朗步入堂中,鎮國公畫從年與夫人正在喝茶說話。
“朗兒,怎麼了?”
畫夫人看到兒子神色,問道。
畫玄朗大步上前,將手中細長的一小段竹節給畫從年呈上,道:“這是剛從皇城傳來的消息。”
畫從年接過,擰開竹節,撐開那卷起的紙條,目光將上麵的不多的字掃過。
看丈夫神色不對,畫夫人忍不住道:“是否是音兒出了什麼事?”
女兒嫁在皇城,她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最掛心這個。
畫玄朗也是著急地看著父親。
此時剛好畫言成從外進來,也覺得氣氛不對,“爹?”
畫從年抬首,掃視妻兒,神色鄭重:“龍牙,出現了。”
“什麼?!”
畫夫人頃刻從位子上站起,“老爺,你說……”
“七王爺傳來的消息,龍牙被當成武林大會最終獎勵的寶物,今天現於世人之前。”
“成兒朗兒,你倆立刻前往皇都接應音兒,此刻龍牙在她手中,怕是會有危險。”
畫從年將手中紙條遞給畫言成,上麵有接應的地點。
“爹,您放心,我們一定將龍牙取回,也絕對會護音兒周全。”
畫言成神色嚴肅,鄭重道。
“你倆一切小心。”畫夫人囑咐。
“爹,我們這便即刻啟程了,您兩老在家不必掛心。”
兄弟兩相視一眼,便轉身出了正堂。
畫夫人緊緊捏著手中錦帕,望著兒子離去,轉頭看丈夫:“老爺……”
“我們且安心等消息吧。”
畫從年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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