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微生是在素素病逝之後被殷澤帶回去,訓練成了殺手留在身邊。”
“那二王爺一直沒認回微生,也沒有讓彆人知道,隻有微生自己清楚對嗎?”
如音問,禦皇柒點頭:“不過,事情過去那麼久,其實還是有些人知情的,或許這包括殷榕山自己。”
“本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如今卻一個是主,一個是仆,還得護殷榕山的安全。”如音感慨:“他身份不能讓人知,就沉默當個殺手,永遠作男子打扮。”
想起最初那時,如音在護城河邊刺傷嶽泠溪後體力不支,被夙微生所救,她問他本是女子為何總作男子打扮,他說因為從小被當成男兒養,習慣了。
他還說,微生這名字,本來便是微小無人在乎。
經過無數宮人一夜奮勇撲救,永和殿的大火終於在天欲亮時被撲滅,隻是,那一座宮殿也已變得麵目全非,滿鼻焦味。
禦景煊一夜未眠,等到人進去查探出來,隻抬出幾具燒焦的屍體,根本無法辨認。
太醫院的人來驗屍,確認燒焦的屍體皆為男子,禦景煊終於鬆了一口氣。
陪了一夜的施玉瑩早就精神不濟,看到屍體便惡心嘔吐,幾欲暈了過去,被送回寢宮休息,倒是換了姚君君出現,陪在皇帝身邊。
雖說宮裡失火是大事,但姚君君總覺得,皇上對於這永和殿過於上心,竟然徹夜未眠一直在等消息。
自先帝駕崩之後,太後秦氏稱病鮮少露於人前,昨夜宮宴未出席,今日早晨才知曉昨夜永和殿失火之事,命宮人來傳話,待一切處理妥當,請皇帝過太後寢宮一趟。
禦景煊神色疲憊,此時懶於應付任何人,抬手讓宮人退下。
要往禦書房去,轉身前對張吉吩咐:“將人帶過去,朕有話要問。”
……
不久,禦書房外,姚君君被攔於門外,沒能進去。
一名宮女被押到禦書房內,張吉稟告:“皇上,人帶過來了。”
禦景煊坐於案前揉額,下麵地上跪著的宮女極其害怕,一直磕頭嘴裡念著:“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正是原本在永和殿負責伺候如音的宮女玉竹,禦景煊雙眸冷寒,張吉在旁斥道:“昨夜之事到底如何發生,你細細回想,一字不漏招來!”
與此同時,沒能進禦書房的姚君君去了另一處。
昨夜禦景煊的勃然大怒,徹夜等待,讓她覺得不止是因為對宮殿失火的擔憂,莫名的直覺這其中還包藏了些什麼,她曾似無意地探過張吉口風,卻無法從張吉那兒知曉一星半點。
讓貼身的侍女去悄悄打點了常在永和殿附近值守的宮人侍衛,給了足夠的好處,終於得到一些信息。
皇宮太大,平日不能四處亂走動,不曾想一直閒置被人忽略的永和殿這幾日並未空著,有值守的侍衛曾看到夜裡殿中一直亮著燈,隻是門窗緊閉不知其中緣由。
皇帝曾出入永和殿幾次,門外一直有人把守不能靠近,還有,宮裡突然多了一名從宮外請來的廚子,隻負責一人飯食,都送往了永和殿去。
“到底是誰住在那裡?”姚君君踱步想著。
侍女跟在身邊道:“奴婢能探到的口風就那麼多,再多問他們也不願講,都怕掉腦袋。對了主子,還有一條,聽說送往那永和殿的都是男子的衣物。”
侍女說完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低聲驚呼:“不會是……皇上養在永和殿的男寵?!”
姚君君聽聞,麵色有疑,禦景煊……原來也喜好那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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