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潘西吃痛地收回自己的手,上麵被擦出了一道紅痕。
她可以感覺到骨子裡透出的痛。
德拉科看著手帕像一柄利器一樣飛了出去,又驚訝出了“0”字嘴。
斯萊特林的長桌上鴉雀無聲,和其他熱鬨的學院形成鮮明對比。
斯內普放鬆下來,下意識地看向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笑著看看斯萊特林那邊,又看看他,輕輕地搖搖頭。
(看來,不用去管她,她也能夠過得很好)
“好厲害啊!天!斯卡曼德!”德拉科興奮地看看艾爾希亞,又看看那嵌在“天空”中快要看不到的手帕。
“你這也是魔法嗎?太厲害了!”德拉科拽住了艾爾希亞的衣袖。
潘西一半痛一半氣地湧出了淚水,哭著一屁股坐回了座位上。
邊上的布蘭妮抱著小聲勸她。
幾個男生也都圍著她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話。
大家默契地都沒有繼續來觸這個看上去甜美嬌小實則一言不合動手的艾爾希亞的黴頭。
級長傑瑪認命地來到潘西身邊,看看她並沒有破皮的“傷口”,低聲安撫她的情緒。
“不是魔法。”艾爾希亞搖搖頭回答德拉科的話。
這隻是他們在體術上麵一點小小的應用。
類似於“飛花摘葉皆可傷人”這種說法。
被叨叨幾句,她可以叨叨回去。
但是被指著鼻子,真的太冒犯了。
潘西真是要慶幸這是在霍格沃茨學校內。
如果是在天家族地……對於對自己不敬的人,艾爾希亞向來都是拔劍直接把人抽一頓。
而不是這麼不痛不癢的小小手帕可以翻篇的事情。
就是最頑劣的男孩,懂點事以後,都不敢舞到她頭上。
那是刻在靈魂裡的,被單方麵毆打的記憶。
“隻是馬戲團的一點小把戲。”艾爾希亞學著重複道,“是這樣說嗎?”
看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
主賓席上,麥格教授輕輕地敲了敲高腳杯,吸引了學生們的注意。
鄧布利多站了起來,按照慣例,他需要給大家發言,囑咐幾句。
“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吧?那我再來說幾句。”
“就是新學期開始的時候,提醒大家注意一些東西。”
“首先,新生們注意,不要進入學校後麵的那個禁林,當然,我們的老生也是一樣。”
艾爾希亞看到鄧布利多的眼神停留了一下。
她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兩個紅色頭發長得一模一樣的學長對視一眼。
動作一致地一聳肩,一起不以為然地笑了。
“其次,學校的管理員費爾奇先生讓我提醒大家,學生不被允許課間的時候在走廊上使用魔法。”
“最後,還有一點要告訴大家,不要靠近四樓最右邊的走廊,如果你想平安度過你的校園生活的話。”
“好了,宴會的最後,讓我們一起來唱校歌吧!”
鄧布利多愉悅地喊道。
與快樂的他形成對比的是周邊明顯都僵硬住了的其他老師們。
尤其是斯內普。
七零八落的校歌唱完之後,紅頭發的兩個兄弟還在以一個奇怪的曲調唱著。
鄧布利多沒有製止他們,還用魔杖指揮他們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