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恩從他身後出來,“慢著,我知道這個名字。”
“五十年前,他獲得了對學校的特殊貢獻獎。”羅恩說。
“你居然知道這個,羅恩,這甚至不是書上寫的知識。”艾爾希亞說道。
“任何一個人被罰擦獎牌整整一個小時都會記得的。”羅恩忿忿不平地說
“就是在魁地奇球場那天,我用鼻涕蟲咒打中了自己被關禁閉。”
“費爾奇喊我去擦獎牌,我不小心打噴嚏又把鼻涕蟲粘液沾上去了,我擦了整整一小時才擦乾淨!”
羅恩開始抱怨,費爾奇是多麼故意地折磨他,“驗收”的標準都十分苛刻。
哈利一頁頁地翻開濕漉漉的筆記本。
很奇怪,雖然都濕了,但裡麵的紙也沒有粘連破碎。
不過,裡麵除了空白的紙什麼都沒有寫。
除了第一頁的名字,這個陳舊的筆記本上都沒有使用過的痕跡。
他們沒法判斷它是什麼來曆,又是誰拿著它丟到了桃金娘這個廢棄的盥洗室裡。
“他一個字都沒寫。”哈利失望地翻完,他還期待從裡麵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消息。
“為什麼有人會來丟一個五十年前的沒人用過的筆記本啊?”艾爾希亞問道,“這件事情很奇怪。”
“不知道啊。”羅恩也想不明白。
“這是那個五十年前的裡德爾學長的筆記本,現在突然出現也很奇怪。”
可惜,安靜的筆記本無法給他們解答任何問題。
哈利翻到封底,看到上麵印著倫敦沃克斯霍爾路一位報刊經銷人的名字。
“裡德爾一定是個麻種巫師,所以才會在沃克斯霍爾路買筆記本。”哈利說道。
“管他的,反正與我們無關。”羅恩無所謂地說道。
“快回去吧,被費爾奇看到我們在這裡保準又要發瘋——他可一直都覺得你是凶手。”
……
夜晚,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德拉科坐在沙發上等她回來,這已經成為了他們之間的默契。
天氣很冷。
公共休息室內除了靠近壁爐的位置比較暖和,其他地方都還能感受到比較明顯的涼意。
這些日子來,逗留在公共休息室閒聊的人越來越少。
大家都習慣早早地回到了更加溫暖的房間,窩進了暖洋洋的被窩裡。
現在的公共休息室,就隻有德拉科孤零零的一個人。
和沙發上的小龍玩偶。
“你的‘任務’完成得怎麼樣?”看到艾爾希亞回來,德拉科開玩笑地問道。
艾爾希亞迎麵撲到沙發上,跪在沙發上,上半身在靠背上掛著。
“可彆提了,好像被我搞砸了。”艾爾希亞掛在那悶聲說道,“好像我很可怕一樣。”
“我明明也沒做什麼。”
德拉科抓住她的一隻胳膊,把她從靠背上拖了下來,細細打量。
“不可怕啊,你跟平時一樣啊。”
艾爾希亞摸摸自己的臉,“我也這麼覺得。”
不放出殺氣的時候,她不是一直都挺可愛無害的嗎?
金妮為什麼會害怕自己。
德拉科笑了,他的表情變得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