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阿哥至少有三位乳母,琅嬅盯著七阿哥更衣沐浴,才命今早沒接觸過換洗衣物的乳母為七阿哥喂奶,帶著魏嬿婉來到前殿。
魏嬿婉將應對皇後的說辭,又向皇帝複述了一遍。
皇帝聽完,麵色凝重,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半晌,他才道:“傳嘉妃。”
金玉妍一進長春宮,立刻喊冤:“皇上,臣妾不知哪裡得罪了皇後娘娘,竟然一大清早就被封了宮!還要抓臣妾的貼身宮女!”
皇帝蹙眉道:“皇後執掌鳳印,封你的宮自然有她的道理。朕問你,今天早上貞淑去過什麼地方?”
金玉妍如實道:“今天一早,臣妾便命貞淑去浣衣處取臣妾那件緋紅色的披風了,可是貞淑在路上衝撞了皇後娘娘?”
琅嬅道:“一件披風而已,如何勞動一個掌事姑姑天還沒亮就親自去取。”
金玉妍道:“那件披風是臣妾生永璿時,太後娘娘賞的,臣妾打算今天一早穿著去給太後請安。至於貞淑,不過是下人,取個東西哪有什麼勞動不勞動的?”
這話倒是符合金玉妍一貫的做派。
皇帝道:“魏貴人,嘉妃的辯解,你有什麼要質詢的嗎?”
魏嬿婉道:“皇上,皇後娘娘,嘉妃娘娘素來信任貞淑,從來都是貼身照顧,跑腿受累的事從不交給她。”
“況且當時正是清晨,各宮主子起身梳洗的時辰,這段時間是貼身奴婢最忙的時候,如果沒有特彆重要,又極端隱秘之事,為何會派掌事姑姑獨自出門?陛下不信,大可問問春蟬,素練這些人。”
春蟬跪下稱是,素練也對魏嬿婉所言表示讚同。
魏嬿婉得到了支持,進一步道:“何況,就算取衣服侍奉主子是奴婢的本分,那她去西邊城牆根底下做什麼?那裡除了出宮的小門兒,彆的可什麼都沒有。”
說罷,王蟾便被傳進來,將自己今天如何偶遇貞淑,如何覺得可疑回稟魏嬿婉,魏嬿婉如何派他返回打聽貞淑行蹤之事講了一遍,與魏嬿婉之前的說辭印證。
事情是貞淑辦的,金玉妍並不知道她具體的行動軌跡,但還是抓住了王蟾與魏嬿婉言語間的漏洞。
她反問道:“縱然貞淑形跡有所反常,一般人留心了了就過去了,魏貴人為何會下這麼大功夫,專程派人去打探?再說了,縱然貞淑行跡可疑,她又沒做什麼壞事,又何至於來封啟祥宮呢?”
魏嬿婉神色變得有些不自然,支吾了半晌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金玉研大喜過望:“皇上,魏貴人無言以對,可見是在汙蔑臣妾!”
魏嬿婉急切道:“臣妾沒有冤枉嘉妃,請皇上,皇後娘娘明鑒。”
緊接著,她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臣妾曾是嘉妃宮中的宮女,她對臣妾百般虐待折辱,直到遇到皇上才脫離苦海,這些您二位是知道的。所以臣妾平日裡就······額,比較關注嘉妃娘娘和啟祥宮中的人和事,所以才會在發現貞淑異常的第一時間派人去打探。”
皇帝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你倒是把嘉妃盯得緊。”
魏嬿婉裝出心虛的樣子,低頭委屈道:“臣妾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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