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都說世間女子的美好各有千秋,有熱情似火,亦有柔情似水。而此時舞池中的那位姑娘,渾身都充滿著神秘而未知的獨特魅力,想讓人不自主地去靠近她,去了解她。
按照故事的發展,接下來應該是這位姑娘會在這些王公貴族之中通過比試挑選一位,吟詩作對也罷,徹夜長談也罷。
“我可沒發現她身上有什麼線索,我也懶得與這些人爭風吃醋,不就是跳跳舞嘛,青兒姐跳得可比她好看多了。”
青崖一臉正氣地回答,身後的花青兒靈動的雙眼已經彎成了兩片月牙。
“你還真會說這些花言巧語,方才我還不確定,但現在,你要的線索就在她身上沒跑了。”
“哦?何以見得啊?”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青崖不禁有些疑惑。
“看腿。”
“哦。”青崖乖乖地低下了腦袋,看向自己的腿部。
“嘖,笨,誰讓你看自己的了。”
“哦。”青崖又把腦袋轉了個方向,然後,他就被狠狠地踢了一腳。
“好看嗎,再看就踢斷你的鼻梁。”紅衣女子收回右腿,一臉看傻子的表情。
青崖訕訕地摸了摸鼻子用以掩飾自己的尷尬,看向舞池中央的姑娘。
綠蘿裙的裙擺隻是遮住了她的膝蓋,隨著她的蓮步輕移,青崖能夠看到她羊脂玉一般的大腿,以及健康的肌肉線條,但除此之外,青崖並沒有看到值得留意的地方。
這時隻見紅衣女子悄悄地翹了翹小指,舞池中那位姑娘的裙擺像是被人提了一下,透露出更多美好的遐想,隨後便很快地恢複了原狀,並沒有人注意到這微妙的變化。
青崖雖說正在欣賞人家的姑娘的大長腿,但還是抓住了那轉瞬即逝的一刻。
紅雲?
在那姑娘大腿根部約往下四寸的位置,紋著一朵火焰的雲朵,而同樣的圖案,青崖在白天剛剛見過。
荒火聖教。
想不到,荒火教的根已經如此深入了這片土地,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隻不過這是懸於萬丈深淵上的繁華罷了。
隻不過,接下來的故事發展,卻和青崖想象的有那麼一絲出入。
“諸位公子,我知道大家都很想與我徹夜探討詩詞歌舞,但奴家畢竟隻是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呀。”
空靈如林中鹿鳴,這樣的嗓音本應是遠離塵囂的歌謠,此刻卻說出如此曖昧的話語,惹得所有人都蠢蠢欲動起來。
“不如……不如大家就來與我比試一番吧,誰能打贏我,我就跟誰走。”此話一出,大廳中的所有人的呼喊著想要下場比試比試了。
也對,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似乎是誰都可以欺負一下的樣子,也怪不得他們如此興奮了。
但是,不少片刻,隨著一位年輕的公子被一巴掌甩飛,撞到在柱子上,臉上的紅印中正滲出絲絲鮮血,甚至於一張嘴吐出兩顆被打掉的門牙,吵鬨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我說,你們可不要把我看遍了啊。”
舞池中央,原本柔弱的姑娘此時卻像高傲的女武神一般,輕鬆地拍了拍手掌,瀟灑地將滿肩的秀發紮成一束馬尾,一臉挑釁地看著眾人。
“不過隻是打了個沒用的紈絝廢柴而已,算不得什麼,就讓我來馴服你這匹烈馬。”
隻見一位虯髯客走出人群,來到舞池中央,他渾身肌肉如同老樹盤根一般交織在身上,魁梧地就像一頭荒野中的棕熊,渾身都充滿著力量。
此刻,原本的舞池儼然已經成為了擂台。
“喝啊”
隻見那位大漢率先出手,掄起粗壯的胳膊就上前衝去,緊接著就是一記衝拳,看起來力道十足,若是一個尋常人被打中了,非得躺上幾個月不可。
然而,這一記衝拳還未來到對方眼前,便止步於此,前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