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
《登科後》唐、孟郊
這首詩描繪了詩人神采飛揚,往日生活中的困苦和思想上的拘謹都變得微不足道。
如今金榜題名,心中的鬱悶已經像被風吹散的雲彩!心中充滿了說不出的暢快,真想擁抱大自然,感受這喜悅的心情。
而此時也有一群這樣的人,懷著同樣的心情在村長鄭大洪家裡興奮的嚷嚷著。
這群人男女都有,人數有十幾個,都是村裡的長者和主事的人。
“大家都彆吵吵了,都安靜!都聽我說。”村長鄭大洪,扯著大嗓門一聲大吼!
聲音一下子就蓋過了所有人。
場麵一下子就安靜下來,大家都紛紛轉頭看向了村長鄭大洪。
見大家都安靜下來看著自己,村長鄭大洪又接著說道:“楊小子製的那個鹽大家也都看到了,到底怎麼個想法?大家都說說。”
“說良心話,這鹽真是個好東西。我看這鹽比皇帝老兒用的雪花細鹽也不差啥了。可是這東西太金貴了,楊小子顧慮的不差呀!這東西咱們有技術大量的生產,那可是暴利呀!這要是讓各方勢力知道了,那還不紛紛撲上來把咱們給撕碎了。我覺得咱們還是要謹慎,先自己偷著產點用用,還是先彆往外賣了。”說話的是個穿著黑色袍服,拄著鐵拐的老太太,看著和鄭大洪的年紀相當,也有六十多了。
這個老太太村裡人稱吳嬸或吳奶奶,她是婦隨夫姓。丈夫也是宗門長老,和鄭大洪是師兄弟。丈夫和兒子與兒媳當年戰死了,現在和孫子吳大柱相依為命。
“奶奶,你就是想的多。那哪是鹽呀!那是金子!那是錢!就那麼一天,趙大哥一家就製出好幾斤雪花細鹽來。那得值多少兩黃金呀!有了錢咱們就能重建宗門,也能給爺爺和爸媽他們報仇了,咱們就有希望了。我看咱們要賣!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真要有人敢打歪心思,我的斧子也不是吃素的,怕個啥?”說話的是個一身健壯的肌肉、一副鋼髯、胸口長著護心毛、麵相凶惡的年輕人。有二十多歲,正是吳奶奶的孫子吳大柱,是個靠砍柴為生的樵夫。
“你個混小子,懂個啥!成天就知道好勇鬥狠,能成什麼大事。”吳奶奶訓孫子說道。
“大家夥先聽我說說,我覺得吧!這個雪花細鹽的買賣,雖然是風險大,但是收益也是大的。尤其是咱們,重建宗門與報仇雪恨,用錢的地方也太多了。這鹽是咱們現在唯一的出路了。我想了個招,賣鹽風險太大,咱們不往國內賣。咱們把鹽送到海堂主那去,讓他們運西洋賣去。送到秦州曹長老那,讓他們往獸人荒野去賣。這樣風險就小多了。”胖子王四海說道。
“四海說的倒也是個招,劉先生你的意思呢?”村長鄭大洪問劉永靖。
“四海呀!海堂主那就在海上的島子上。他那裝上海船往西洋賣,這個倒是行的通。可是曹長老在秦州那麼遠,咱們運雪花細鹽,半路上會有危險呀!這個你想過嗎?”教書先生劉永靖問王四海道。
“嘿嘿!各位。楊兄弟那製鹽的法子,高明就在這呀。海堂主那現在就等於是夥海盜,占了個大島,半匪半商的。咱們完全可以把這煮海熬鹽的法子直接教給他們,讓他們直接在島上搞,然後裝上船往國外賣。這樣也省得招惹國內的勢力了。外國人那方麵隻會以為是咱們是替哪家大貴族販的私鹽。不會想到是咱們自己製的。”胖子王四海笑道。
然後王四海又接著說道:“秦州曹長老那,就更好辦了!咱們不用運鹽,隻要把粗鹽提純的辦法教給他們。讓他們在當地買粗鹽然後提純成雪花細鹽,往獸人荒原上那些個部落賣就可以了。用細鹽換毛皮、礦石、魔晶、回來販賣。”
“不錯,不錯,這個辦法好呀!這麼一弄風險就降低很多了。還是四海這腦子好用。”村長鄭大洪讚道。
其它的人也都同意王四海的辦法,於是大家決定就這麼乾了!
“我還有個疑問,你們說楊小子,到底是哪來的?他是什麼人?”教書先生劉永靖慢悠悠的對眾人說道。
“劉先生,你什麼意思?我弟弟他是好人!他絕對不是朝廷密探什麼的,你可彆冤枉好人!”趙嫂子李月英,一聽這話先不乾了。
“哈哈,小英子!你緊張個啥,楊小子當然不是敵對派來的啦!派楊小子來教咱們製鹽?除非他們腦子有坑,他們自己還不會這麼製鹽呐!”劉永靖大笑道。
“老劉頭!那你那話是什麼意思?”李月英問道。這語氣明顯是不善,劉先生也不叫了,改叫老劉頭了。
“楊小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這個大家都知道了。當時,有人猜他是在運行傳送法陣時出事故了。對於這個空間傳送法陣,咱們都沒見過,隻是聽說過有一些超級大勢力才有。對於這個事,我又查了很多的典籍,你們猜我發現什麼了?”劉永靖對大家說道,話說一半還賣了個關子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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