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風瑟瑟的黃昏,華燈初上之際,汴京城的燈火逐漸亮起,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行人訴說著繁華的日常。然而,在這繁華的背後,一樁離奇的冤案正悄然發生,讓人們的心中不免升起一絲寒意。
這一天,包拯剛走出朝堂,心思卻仍然縈繞在剛剛被上報的案件上。案件的受害者是一位年約十八、姿色嬌麗的女子,名叫柳青,家中乍得興旺,卻不幸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悲劇。柳青家裡富裕,父親柳老爺更是朝中大員,但在這場變故之後,柳家的產業一夜之間化為烏有,甚至連柳青的清白也成為了眾人談論的對象。
“包大人,聽說柳家的悲劇,是因為有人妒忌她的美貌,才區彆對待她的?”公孫述在包拯身旁輕聲說道,神情凝重。身材瘦削的公孫述,雖不善武,但聰慧過人,常常能在包拯需要分析證據時,提供獨到的見解。
“這種說法未必成立,傷害她的,很可能另有其人。”包拯沉吟道,眉頭微蹙,清澈的眼眸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心中思緒翻騰,不禁逐漸形成一幅細致的畫麵。
展昭,此時從街道走來,佩劍在側,英俊而瀟灑。他不時收拾自己的黑色披風,仿佛一陣風過,帶回了片片秋葉。展昭聽到包拯提及柳青的事,便走近,微微一笑:“大人所言甚是,柳青的美麗,無人能敵,然而美麗背後卻總藏著陰霾。”
“他人妒忌,可以理解。但此案卻難以簡單下結論。”包拯轉身,向著岔路口走去,公孫述緊隨其後,王朝和馬漢則在後默默跟隨。
幾人行至柳家,隻見屋前空蕩蕩,周圍顧客和鄰裡都在竊竊私語,無人敢靠近這個受了重創的家。
屋內,柳青麵帶愁苦,冰肌玉膚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蒼白。包拯輕聲詢問:“柳姑娘,您可曾記得事發前有什麼異常?”
柳青用手帕掩麵,微微抽泣:“我……我隻記得那天有一個陌生男子闖入,麵目猥褻,向我逼近……”言語間滿是恐懼與不安。
“你可曾看到他的相貌?”展昭問道,正在心中推理。
“他,十分高大,全身黑衣,陰暗得像個鬼怪。”柳青囫圇回答,目光不時飄向窗外,似在追憶那瞬間的恐懼。
“恐怕不是你內心的幻影。”包拯思忖,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一條千絲萬縷的線索。
隨後,幾位侍衛將柳青的父親柳老爺引入堂中,他麵色蒼白,顯然因女兒之事憂心忡忡。“包大人,柳家遭此慘禍,必是有人圖謀不軌,懇請您為小女伸冤!”
包拯凝視他,暗忖其中是否有隱情。“柳老爺,您是否對柳青的社交圈有所了解?是否有人曾對她示過愛意,或是有過爭執?”
柳老爺搖頭,麵露愁苦:“小女性情溫和,才不願多交朋友……”
“為何我的臉上有如此陰霾?”包拯的心中有了些微的警覺。柳青的遭遇背後,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幾人離開柳家,包拯與展昭互相交換了眼神,展昭似乎明白了什麼,隨即轉身跟隨包拯而去。
離柳家不遠的酒樓中,經常有江湖俠客出入,叨擾著平靜的夜晚。包拯決定在此處探個真實,見少掌櫃正在忙活。
“酒樓中可曾見一黑衣男子?”包拯問。
“黑衣男子?這幾日有不少,十分惹眼,動輒引人注意,但與這個案件恐怕無乾。”少掌櫃搖頭,卻在與包拯的眼神交鋒中,眼中忽然閃爍。
“你為何神色慌張,難道另有隱情?”展昭冷冷問道。
少掌櫃意識到不對勁,深吸一口氣,心中賭咒:“這位公子,八日前確實有一黑衣人,長得極其恐怖,曾在樓中喝酒。”
“那他可現身複來?”包拯問。
“此人酒量極好,飲了十杯還未醉。至於其言行,似乎一直在暗罵柳家!”少掌櫃最終還是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包拯麵色沉重,暗道其中必有蹊蹺,決定一同尋訪那黑衣男子。
經過一番周折,終於在城外的破廟找到了那黑衣男子,包拯與展昭不帶一絲聲息,趁其酩酊大醉之際,悄然逼近。
“你,便是那黑衣人吧?”包拯冷冷問。
那黑衣人被驚醒,麵露懼色,喃喃而語:“你們是誰,何以打攪我清夢?”
“你可曾見過柳青?”展昭突兀問道。
“柳青?我見過,但她仍然活得太快活……”黑衣人神智恍惚,語無倫次,隨即掙紮著站起,見到他們的神情赫然一驚,手中突拔出匕首,極力反抗。
一番搏鬥,黑衣人終是被展昭一掌擊倒,隨後包拯抓住了他的手腕。
“說,柳青究竟可憐之處!”包拯一字一頓,寒冷的語氣逼迫著黑衣人說出真相。
“我,我本無意傷她,是公子讓我做的,若沒她,一切皆可,”他近乎崩潰的聲音中,卻流露出無辜與恐懼。
“公子?是誰?”包拯抓緊機會,令其更快揭開迷霧。
黑衣人猶豫不決,卻在一瞬間攜帶著無邊的恐懼,低聲說道:“我不知道,朕隻聽說這是個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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