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風凜冽的夜幕下,月光如水,灑落在宣和府門前的青石板上,顯得格外清冷。包拯,那個以剛正不阿著稱的青衫法官,此刻正端坐於辦公案前,目光如炬,直視著手中的卷宗。此案乃是一樁頗為複雜的冤案,案中所涉及的人物與情節令人匪夷所思。
案發地為南陽城,一個名叫張秀的女子被血泊中發現,屍體周圍全是鮮紅的血跡,手足無措的目擊者稱其為“冤鬼”。而令人費解的是,張秀生前與多名男子交往密切,且經常出入各大酒樓,身邊圍繞著追求者,然而她的死,卻成了一場烏龍的冤屈。
展昭,南俠之名,英俊挺拔,麵容如雕刻般冷峻,此刻正傾身於一扇窗前,手中輕輕拈著一朵白色梅花,神情凝重:“包大人,此案可疑之處甚多,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公孫述,作為包拯的老友與師爺,劍眉星目間透著睿智之光:“展兄所言極是,張秀生前無怨無仇,何以被害?我看這案件背後或許藏有隱情。”
“諸位言之有理,”包拯微微頷首,隨後目光一轉,凝聚在卷宗之上,“案情複雜,先將線索梳理清楚。展昭,你與馬漢、王朝一起,去張秀生前常去的酒樓打探;公孫,你留在此處,梳理這幾日的舉報案件。”
展昭點頭應允,三人在夜風中迅速分開,展開了各自的調查。
幾日之後,酒樓打探回來的四人,神色沉重,張秀的死,似乎並非表麵上的簡單冤案。馬漢向包拯彙報:“大人,我們在酒樓打聽到,張秀生前與一名叫高振的富家公子走得極近。老實說,高公子對張秀可謂情有獨鐘,但張秀因家中遭難,才不得不拒絕他的追求。”
王朝則補充道:“更有甚者,張秀的同伴李翠說,高振此人心胸狹隘,若是被張秀拒絕,定會心生怨恨。再者,聽說他的父親高老爺近日為買下靈水橋之事與張家鬨得不可開交……”
公孫述聽完,眉頭微皺:“這高振無風不起浪,似乎極有可能。可我們仍需證據。”
正當眾人思忖間,外麵忽然闖進來一個驚聲尖叫的女子,身材窈窕,膚如凝脂,透著一股悲慟之氣。待她入內,眾人才認出她是李翠。李翠眼淚汪汪,撲通跪下:“包大人,求你為我朋友張秀報仇!我知道真相!”
包拯心中一震,迅速示意她止住哭泣,耐心詢問。李翠這才道:“我曾在那夜看見一個可怕的場景,張秀被高振擄走,我還聽見她的求救聲。但我因害怕,不便出麵,隻能躲在暗處……我求你們一定要為她報仇!”
展昭與馬漢對視一眼,暗下決心。包拯卻並未急於下結論,而是繼續追問:“為何你知道高振會與她有關?”
李翠緩緩抬起頭,目光猶如利劍:“高振愛慕張秀,然而她心有所屬,常常與他作對,我看得見他嫉恨的火焰。”
“如果你所言屬實,證據便在此間了,”包拯目光如電,心中思量著高振的可能性與案件的複雜性,決定調派展昭、馬漢與公孫一起去高振的家中查探。
經過一番詢問,眾人終於得知高振不在家,隻有他母親在。於是,包拯決定等候高振歸來,設下了一個圈套。夜深人靜時,包拯一行人在高府門前靜候,意圖一步步逼近真相。
終於,高振欲歸,正當他推開門時,包拯與展昭突然現身,震懾住了此人。包拯目光如炬:“高振,你可知道張秀之死?”
高振神色慌亂:“張秀?我與她無關!大人冤屈!”
“冤屈?那你為何在她臨死前出現在酒樓中?”展昭立即插話,語氣愈發強硬。
高振心虛,言語支吾,包拯眼角一瞥,見他手中握著的手帕,血跡斑斑,便知有戲,繼續逼問:“這手帕上為何有鮮血?”
高振大驚失色,狠下心來:“我……我本來是想……是想救她的!”
“你想救她,卻為何讓她身陷絕境?”包拯眯眼道,情形可見一般。
那高振終於無法支撐,跪下哀求:“求大人給我個機會,我真的不是凶手!”
包拯略一沉吟,決定不貿然下結論,抬手示意展昭將其捕捉。可就在此時,屋外忽然傳來異響,眾人警覺,隨即衝出大門,想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隻見街頭出現一名神秘女子,衣衫飄逸,柔媚而又凶狠的目光掃視四方,手中把玩著一根閃爍青光的奇物,滿臉桀驁不馴:“你們在此叨擾我弟弟做什麼?”
眾人麵麵相覷,心中暗道不妙。包拯皺眉道:“你是何人,將無關之人拉過來做何?”
“我乃高振的表姐,乃是江湖上人稱‘月影’的女子,你們敢對我弟弟動手,就得小心!”那女子的語氣威脅,渾身散發出一股無法言喻的壓迫感。
展昭冷冷一笑:“你何以見得我們對他動手?”
“行了,月影!少拿你那虛張聲勢在這兒舞文弄墨。”高振一改往日懦弱,似乎從心底呼喊出了勇氣。
包拯見此情形,心中暗喜,決定乘勝追擊:“月影,若你與高振無關,何以如此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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