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國的某個冬天,白雪皚皚,寒風凜冽。包拯獨自坐在大理寺的書案前,燭光微弱,映照出他鋒銳的臉龐,眉宇之間透出一股正直之氣。此時,他正在沉思一樁冤案:韋家小姐韋芷,是當今權貴韋將軍之女,近日被人謀害,案情撲朔迷離,令人匪夷所思。
韋家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大戶,韋將軍身居高位,手握重權。韋芷本是家中的掌上明珠,膚如凝脂,長發如瀑,身姿曼妙,尤其是那一雙明亮動人的眼睛,充滿了靈氣。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被萬千寵愛之女,竟然在家中被人殺害,留下一片唏噓。
案發當天的夜晚,滿月高懸,韋芷正在蘭亭獨自作畫,月光灑落在她如玉般的肌膚上,勾勒出她的婀娜身姿。正當她自動筆時,門外忽然響起異響,竟是一個女子的哭聲。
“雪兒,你怎麼了?”韋芷放下畫筆,走出書房,想要查看情況。她是韋家小丫鬟,平日裡對她十分依賴,細膩如花的多情女子,此時正捂著臉,淚流滿麵。
“小姐,幫我……幫我!”雪兒哽噎道。韋芷立刻心生憂慮,擔心她遭遇了何種不測。就在此時,屋外突然闖入三名蒙麵黑衣人,直逼向韋芷,動作生猛。
“救命!”韋芷尖叫,她想要逃跑,卻被黑衣人一把抓住,瞬間陷入了絕境。隨後,刀光閃爍,鮮血四濺,屋內頓時一片狼藉。
兩天後,京城的風頭無疑還是集中在韋家的冤案上。包拯聽聞此事後,迅速前往韋家,打算會見剛從外地回來的南俠展昭。
展昭此時正與王朝、馬漢在韋家正院中踱步,眾人麵色凝重,商討案情。包拯走上前,端正神態,低沉道:“展兄,此案複雜,須得細查。”
“包大人,正是這複雜之處令我未能理清。”展昭握拳,眉頭微皺,心思縝密,他說:“據現有的證據,韋小姐生前並無怨恨之人,但為何會遭此不幸?”
“或許,背後另有隱情。”包拯目光如炬,掃視四周,敏銳的思維開始推理。他指著地上殘破的畫卷:“這畫卷為何會在現場?旁邊的沙發上,又為何有一隻斷裂的珠鏈?”
“這是韋小姐的畫作,似乎是她生前正在完成之作,而這珠鏈……”馬漢俯下身,掂量著夾在地麵的珠鏈,思索道:“看樣子是被人掙斷而落下的。”
包拯點點頭,心中暗想:“畫作與珠鏈之間,必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調查逐漸深入,四人結合現有線索進行盤問。諸多下人都表示當晚的情形模糊不清,唯獨小丫鬟雪兒,跟隨韋芷的身旁,目睹了一些情況。但她因驚嚇過度,始終無法清晰回憶。
包拯決定以審問為主線,先從雪兒開始。審問在大理寺進行,包拯麵前侃侃而談,目光逼視,試圖從她的言辭中找出破綻。
“我……我隻記得她在屋中,對我說道……‘雪兒,我有些不安,最近常做噩夢’,我勸她莫要當真,一切皆是虛無。”雪兒怯懦無比,言語支離破碎。
“雪夢?難道與此案有關?”包拯心思一動,繼續問道:“那晚你是否聽到什麼異常聲音?”
“我聽到些嘶吼聲,但沒敢靠近。”雪兒低下頭,不敢望見包拯的目光,聲線微弱得像是被風吹散的花瓣。
“嘶吼?”包拯心道:“或許這裡藏有未解之秘。”他打算繼續設法引導,令雪兒回憶起更多的細節。
“你可否繪製那晚你見到的場景?”包拯透著一絲期待,雪兒顫抖中點頭,隨後開始在紙上勾畫。畫麵漸漸呈現出韋家溫馨的布置以及她心中的恐懼。
而此時,展昭逐漸發現了一絲端倪,舉步上前:“若說此案乃是仇恨所致,但為何黑衣人未將其他人傷害?為何隻傷韋小姐?這樣來看,凶手乃是熟悉韋家的人。”
“很有可能是內部的人!”馬漢插話,神色變得嚴厲。
“我剛才回想起那顆珠鏈……”公孫述也在一旁道:“我似乎見過,它是這幾日的玩賞,但卻一直被當做韋小姐的物品來維護。”
就在此時,案情的轉折來了。包拯意外得知韋小姐曾與一位名為李言的才子交往密切,但因受到父親的強烈反對,李言此人與韋家有過嚴重的摩擦。重新審視這一點後,包拯忽覺其中或含玄機。
“我們必須找到李言,若他與此案有關,那麼他的動機便有足夠的理由。”包拯果斷決定。
幾乎仲夏時節,王朝與展昭便帶隊去找李言。經過一番打探,最終在城外破廟裡找到了他。彼時,李言麵色蒼白,蕭索如野草,神情恍惚,像恍惚中的遊魂。
李言對於韋小姐的死顯得懊惱,幾乎無力為自己辯解,喃喃自語:“我全無心思去傷害她,然而天命難測,我與她已無緣……”
“可你與韋家的恩怨,正是我們想要問的。”展昭聲音嚴厲,直逼李言:“那晚的事你為何閉口不言?你看到的是什麼?”
“那晚我本是來找她,心中滿是遺憾,沒成想闖入了可怕的場景……”李言的神情瞬間崩潰,他淚流滿麵:“我見這些黑衣人出現在她的屋內,無法近身,隻能逃離,當時便發誓終生不再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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