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汴京城,青衣鋪子中,一縷清香飄散而出,正是秋季新釀的桂花酒,醞釀著豐收與喜悅。然而,喧鬨的市井之中,暗流湧動,一樁冤案悄然浮現。
案子發生在一個雨夜。那時,南俠展昭正倚窗而立,手中把玩著一柄利劍,目光透過窗外的雨幕,似在思索著什麼。忽然,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他忙將劍收起,快步打開了門,包拯和公孫述靜立在門口,背後是王朝與馬漢。
“展兄,剛才聽聞城中發生一起殺人案,受害者乃是柳家女子柳芸,家中被人劫掠一空,血案慘烈,令人發指。”包拯眉頭緊鎖,麵色凝重。
“柳芸?”展昭心中微動,想起那位身材窈窕、膚如凝脂的女子,麵容姣好,常常在街頭的花酒樓演唱,動人的歌聲吸引了無數過客。“她怎麼會遭此不幸?”
公孫述神情凝重,他是包拯的師爺,習慣於分析推理,隨即說道:“據說柳學士為了保護女兒,奮起反抗,卻被賊人用刀殺了一命。柳家如今滿門孤影,四周流言四起。”
“不可大意,此案之所以複雜,除了凶手的身份尚在查證之外,還有一樁纏繞在其中的往事。”包拯道。
於是,五位英雄便迅速趕到柳家,一股陰霾的氣氛籠罩在極具古韻的院子裡。爹母雙亡的柳芸躺在床上,麵目蒼白,臉上掛著未曾褪去的驚恐。展昭雙目如炬,環顧四周,心中思忖著:凶手為何未曾攜帶柳家的財物而隻是殘害無辜?
“柳家左側是賈府,右側是謝家,皆為書香門第,是非之地難免。”王朝低聲說道。
展昭點頭,便衝進了後院,隻見後院一片狼藉,雜草叢生,似乎有未被踩踏過的痕跡。他跟隨痕跡來到一個隱秘的小徑處,那兒的草地上有一絲血跡,隱隱約約能看出這是一個人被拖拽過的痕跡。
“這條小徑通向何處?”包拯仔細觀察著地麵的痕跡,心中陡然閃過一個念頭。
“若是往南,似乎是通向賈家。”馬漢道。
展昭心中暗自思索:“賈家近年來與柳家多有交往,不知兩家之間是否存在其他情感糾葛。”他心中暗想,或許這便是冤案的開端。
天色漸昏,眾人決定在柳家勘查過後,趕往賈府。他們的到來正逢賈家少爺賈銘回家,年輕英俊,麵容和善,眼中透出一股儒雅之氣。
“你們來得正好,今夜我正與幾位友人共飲,未曾料到柳家竟有如此橫禍。”賈銘麵露驚訝。
展昭從容不迫道:“我等不僅是前來慰問被害人家屬,也是為了追查此案真相。請問賈少爺,您與柳家可有過節?”
“我與柳家素無嫌隙,柳老前輩敬重我父親,我們家世代交好,更彆提柳芸的才華出眾,甚得我仰慕。”賈銘回應,神態自然。
“在您與柳家交往的過程中,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彆的事情?”包拯問道。
賈銘麵色微變,似乎想起某事,緩緩說道:“幾日前,我們酒席間的確聊起過,柳芸與一位客商有過幾次傾談,言語中頗為親密。起初我以為隻是在講學問,卻未曾想到……”
“是陳家少爺嗎?”王朝打斷道。
“沒錯,他叫陳誌,聲名在外,甚至於不久前還有過比試,贏了我幾局。”賈銘神色變得更加凝重。
眾人一聽,心中頓時生出幾分疑惑與結論。柳芸的遭遇並不簡單,或許這份冤屈背後隱藏著更大的隱情。
“我們需趕緊去陳家問個明白。”展昭的語氣堅定。
在走出賈府後,四人便趕往陳府。前一陣大雨衝刷,街道泥濘,路燈的光輝透出細微的溫暖,卻難掩心中的陰霾。展昭心中壓抑的情緒如同那秋風瑟瑟,讓人難以言表,行至陳家大門口時,四周靜悄悄的,似乎連風聲也被掩蓋。
“打擾了,勞煩你們通報。”公孫述在門外喊道。
等了片刻,門內醞釀出一股寒氣,陳誌走出來,眉宇間似乎藏著隱秘,他一抬手,示意二人稍安勿躁。
“何事如此急?”他似乎並未把幾人放在心上。
“陳少爺,柳芸的死與您可有關係?”展昭不作停頓,直言不諱。
陳誌微微皺眉,語氣中透出一絲怒氣:“我與柳芸無緣到主動結識,其中何來殺機之說?”
“你們味道不和好,為何又頻頻來往?若此番錯過,柳芸再難相遇,難道你心中沒有一絲愧疚嗎?”王朝犀利的言辭讓陳誌麵露慍怒。
“何必在此誣陷我?”陳誌麵色一寒,似乎一觸即發。
“你是否知道柳芸與賈銘有過暗香浮動的緣分?我可不敢妄言,但其中的一切,難道你心中沒有一絲疑惑?”包拯適時插話,言語機敏而有分寸。
陳誌神情變幻,似是心中計算,心中來來回回,最終還是冷冷一笑:“我在這兒不過是為柳芸出過幾次力,難道我就成了罪人嗎?你們若真想查案,不如去找賈銘吧,說不定他才是最大的得益者。”
這一番話,令在場的眾人麵麵相覷。展昭心中一震,秒懂其中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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