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燈火闌珊的東京城,夜色沉沉,月色如水,隱隱照耀著街頭巷尾的青石板路。包拯正坐在公堂之上,怒目而視著一名可憐的姑娘,她的手足無措,目光呆滯,神情恍惚。少女名叫柳燕,長相秀麗,肌膚似雪,卻因為一樁冤屈而飽受折磨。今年才十七的她,步履輕盈,宛如柳枝搖曳,然而此刻卻因無辜指控而神情恍惚。
“柳姑娘,你為何殺人?”包拯的聲音如同洪鐘,震耳欲聾,但卻透著一絲柔和,似乎在努力讓她從恐懼中恢複過來。
“我……我沒有……”柳燕的聲音顫抖,眼眶漸漸紅腫,似乎隨時會流下淚來。然而,包拯的冷麵無情,令她的聲音未能打動他。
“證據確鑿,你的手帕在死者身邊,你難以抵賴!”包拯如雷霆般道。
“這……這一定是陷害,我根本不認識那位死者!”柳燕淚流滿麵,心中充滿了懼怕與無奈。
包拯微微皺眉,心中隱隱感到事情並不簡單。就在他準備進一步審問之際,南俠展昭突然推門而入,臉上滿是焦慮之色。
“包大人,事情恐怕有些不妙。”展昭低聲說道,他那霜色衣衫在燈火下閃爍著微光。
“何事如此緊急,展兄?”包拯抬頭看向展昭,眼神中透出關切。
“我剛剛從市集回來,聽聞有人在街頭說,柳燕和那名死者之間,似乎有著複雜的關係。”展昭的眉頭緊鎖,語氣中透著一絲異樣的沉重。
這時,公孫述緩步走來,他手中握著一卷竹簡,神情凝重,“包大人,我記得那位死者名叫錢鍾,是一個權勢滔天的商賈,平日裡與各色人等打交道,他的死定然非同小可。”
“還有更多的細節嗎?”包拯迫不及待道。
“錢鍾生前與一名女子有過密切的往來,那女子名叫秋玲,風姿綽約,仿佛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般。不過她的背景卻十分複雜,似乎與江湖上一些彆有用心之人勾結。”公孫述說著,眼光中閃爍著聰明的光芒。
“秋玲?”包拯心中一震,這個名字讓他想起了在酒樓中無意間聽到的傳聞。關於她的美麗,似乎沒有聽說過的細致之一,仿佛她的身影總是遊離在光影之中,籠罩著神秘的麵紗。
“若秋玲與柳燕有什麼聯係,或許我們就能揭開這團迷霧。”包拯的思維已經開始飛速運轉。
“件件案子陰雲密布,破案的機會渺小,但我們不能放棄。”展昭斬釘截鐵道,心中的正義感驅使著他不斷向前。
王朝與馬漢兩位捕快也相繼趕到,他們快速整理思路,心中暗自神傷,卻也燃起了對真相的追逐。
幾人一合計,決定前往秋玲所住的地方調查一番。到了夜半時分,東京城的一處幽靜巷弄,月光下的青石磚透出一絲幽冷,展昭帶頭推開了那扇略顯破舊的木門。
秋玲的住所不大,卻果然裝飾得如詩如畫,牆上掛著幾幅精美的山水畫,桌上擺滿了花魁閒暇時的點滴。可在細細觀察間,包拯神色驟然一凝。
“這幅畫……”他走近,目光停留在一幅描繪夜景的作品上,畫中有一名女子,身姿婀娜,手中輕提一盞花燈,恰似眼前的秋玲。可更讓他心頭一震的,是那幅畫的邊角處,竟然有一串被隨意丟落的繡花手帕,顏色鮮豔如新,不久前在案發現場發現的正是如此手帕。
“這手帕為何在你這裡?”包拯開口道,目光如電,精光四射。
就在此時,屋內氣氛瞬間凝重,秋玲的聲音緩緩響起,“你們又來追問此事,我已說過自己無辜,難道這都是我一手策劃的?我不過是她的朋友!”
“這話也未必,表麵上的朋友,暗地裡可不一定。”包拯目光如炬,盯著秋玲。此時的秋玲顯得極為鎮靜,皮膚如玉般光滑,五官端正,雖然麵容帶著一種淡淡的憂傷,卻掩飾不住她內心的不安。
“包大人,你是要就此冤屈我嗎?”秋玲雖身處逆境,卻神情自若,突然展現出的冷靜讓包拯心中閃過一絲疑慮。
“你為何會有這手帕?我需要答案!”包拯毫不退讓。
“我不是殺人凶手!”秋玲此時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卻也夾雜著一縷怒火。
就在此時,王朝突然發現屋角處有一個暗格,抬手推開時,裡麵竟藏著一封未寄出的信,字跡潦草,卻清晰可辨。
“賊人!我絕不允許任何人陷害我!”秋玲突然失控,臉色煞白,踱步欲去奪信。
幾人來不及反應,馬漢順勢去拉,卻被秋玲一腳踹開,衝入房內,聲音戛然而止。緊接著,木門被撞得猛烈作響,屋內顯現出一場劇烈的搏鬥。
包拯和展昭迅速追了進去,隻見秋玲一度將暗格中的信件撕成碎片,滿臉驚恐,眼見她撲倒在地,額頭因掙紮而滲出幾縷紅絲,隨即又顯得痛苦不已。此時的她已然毫無原本的優雅,披頭散發,麵容扭曲如鬼。
“彆再抵賴了,若有冤屈,便且說來!”包拯眉頭緊皺,令周圍的緊張氛圍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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