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宋年間,京城繁華似錦,然暗流湧動,陰謀詭計,雖可掩耳盜鈴,終難逃法眼。話說在這南方水鄉,一個名叫青浦的小鎮上,卻發生了一起離奇命案,連番翻轉,令包拯不惜親自前往查明真相。
案發之一,鎮上名妓柳如是慘死於自家院中,嘴角流淌著鮮血,身冰冷如鐵,滿身瘀傷,簡直叫人無法想象她死前經曆了怎樣的折磨。柳如是素有美貌,肌膚如雪,身姿婀娜,然這樁命案竟是她一生的悲慘結局。鎮民紛紛議論,認為她是被鄰居萬福惡意中傷,萬福身形魁梧,性情粗暴,饒是他有著鐵肝之膽,也難逃殺人的指控。
得知此案,包拯立刻召集南俠展昭、師爺公孫述、王朝、馬漢一行人趕赴青浦。隨著轎子駛入小鎮,初秋的清風拂麵,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
“包大人,此案複雜,萬福一眾也絕非善類,咱們當謹慎而行。”展昭傾身在包拯耳邊低語,目光銳利如刀。
包拯點頭,深知此案非同小可。幾人隨即穿行於小鎮,見證這比繁華更為淒涼的景象。最終,他們來到柳如是的住處,隻見無人打理的院中,雜草叢生,唯獨死去的花朵,似乎在為她的離去而悲泣。
包拯仔細勘察,發現柳如是左手掌心有一枚細小的銀珠,觸摸之下,似乎有隱秘的光芒透出。他微微眯起眼,似乎事有蹊蹺。
“師爺,記下這地方的所有線索。”包拯沉聲道,內心儘是百思不得其解,銀珠的來處需要進一步探查。
“想來此案中必有鬼影。”公孫述也凝重地說道,隨後四處張望,心中暗想這小鎮平靜得出奇,仿佛隱匿著無數無法言說的秘密。
調查隊伍開始向萬福及其鄰居探訪,而包拯特彆留意幾個女人的言語與神態。萬福的妻子李氏,雖是得體,但眉眼間卻透出幾分不安;而旁邊的鄰居阿蓮,長得曼妙,也是一心流露出柔情似水的模樣,然而總有那麼一絲冷漠藏在笑容背後。
“我不信萬福會殺人。”李氏在審訊中情緒失控,聲音如泣,如艾蘭花一般凋零;“他就是個莽夫,沒膽子殺人,他從來隻會打我,不會殺人的!”
包拯洞察她眼底的慌亂,心中一動:“你和柳如是有過過節?”他試探性地問,想看她有什麼反應。
“我……沒有!她不過是個妒忌我丈夫的女人而已!”李氏垂下眼簾,手指捏緊著衣裳,顯出幾分焦急。
“你為何如此激動?”包拯緊追不放,得令她猶豫,內心暗湧。
經過一番交談,李氏信誓旦旦地開口:“我當時在家,並未見到柳如是,我絕不殺人!”說完,她神情恍惚,仿佛再一次回到自家的閉塞小屋裡。
然而,包拯記起那枚銀珠,心中閃過一絲機警。她說得條理分明,卻難掩藏她流露出的細微恐懼。正是此時,萬福被抓,於是包拯要求對他好生審問。萬福無辜地高聲叫屈,言之鑿鑿:“我剛出門,就聽見溪邊傳來柳如是的尖叫,奔回家的時候已是為時已晚,我怎會犯此事呢!”
就在此時,包拯突然注意到了萬福後脖處有幾道紅印,仿佛在告訴他事情的真相。
“你手上有傷。”包拯緩緩說道,萬福一愣,但隨即又矢口否認:“我不曾受過傷,你在胡言亂語!”
“剛才你說你出門,正好聽見她尖叫,你能否再詳細描述那一刻的情景?”包拯向萬福施壓。
萬福麵色驟變,幾乎快要支撐不住。直到這時,展昭忽然從旁插嘴:“包大人,我在審問彆人時,聽到他們提到過萬福和柳如是,曾經在鎮上的小酒館對峙過,這可是一樁重大線索!”
萬福頓時緊張得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瞬間無言以對。包拯見狀,心中暗道一聲妙計,隨即指示展開調查柳如是生前的交往來龍去脈。
正當此時,阿蓮出現在包拯麵前,帶著幾分恍惚,緩緩說道:“我曾看到萬福去過柳如是的住處……”說著,她細膩的手指在風中輕輕擺動,神色中妙透著一絲隱秘的悸動。
“你此言何意?”包拯壓抑住內心的驚異,認真詢問。
阿蓮心頭羞澀,微微頷首:“我與柳如是關係親厚,那天她正要和萬福爭吵,爾後萬福似乎失去了理智,衝進去,再沒出來。”
“可你為何視而不見?”包拯沉聲問道。
“我……我不想惹事,隻想保護我自己!”阿蓮的話裡飽含遲疑,仿佛在掩蓋什麼。
包拯看她滿臉忐忑,心知其中必有隱情,未便逼問,反而淡淡一笑:“那你可以給我一個交代嗎?”
她突然顯得不可思議,麵部肌肉微顫,仿佛在揣測包拯的意圖,最終卻半信半疑地說道:“我會在隱秘中幫助你,步步緊逼。”
隨著案件逐漸逼近真相,片段線索彙聚成流,包拯將所有人的話翻來覆去揣摩,令他心中掀起漣漪,難以平靜。
正當案件推進時,鎮子上又傳出了一則傳言:柳如是生前曾得一位高人指點,言她的身世與命運非同尋常,甚至有人說那高人將她帶向了一條邪路。此後,萬福是被高人摸了脖子而殺,還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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