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嫻輕輕瞥向那位爺爺,緩緩開口:
“平叔,事情是這樣的。自從我家綿綿開學第一天起,田雨就一直找茬,如今已經過去了兩個月,她仍舊沒有收斂。
她不僅自己經常找綿綿的麻煩,還讓她的母親跑到學校來,強行要求我給綿綿辦理退學手續。
說是如果我家綿綿不退學,她就讓她的團長男人去校長那裡告狀。”
沈遠道也隨之站了出來,補充道:“是的,田雨找了幾個人準備找綿綿的麻煩我實在氣不過。
於是就拜托我大哥去調查了一下,沒想到她父親竟然真的有問題,現在已經被帶走調查了。”
田雨聽後眼裡閃過一絲心虛,然後她連連搖頭開始狡辯。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各位長輩,我媽媽去文教授辦公室隻是想了解一下我的學習情況,跟我爸爸完全沒關係,他是無辜的!”
田雨媽也是個精明的人,一看情況不妙,連忙抱著田雨附和道:
“對對對,我們完全沒有惡意,隻是想關心一下我閨女的學習,沒想到竟然被文教授誤會了……”
話未說完,她突然捂著眼睛,嗚嗚地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兒然後又繼續哽咽道:
“我家老田被帶走了,我們母女倆以後在家屬院裡可怎麼活啊,肯定會被彆人指指點點的!”
田雨媽的哭聲讓周圍的鄰居心生同情,畢竟這樣的話聽起來文教授一家確實有些過分。
這時,一位年輕婦女陰陽怪氣道:“我說文教授啊,人家母女倆和你家綿綿不過就是些小矛盾,文教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說話的人是蘇綿綿家斜對門的鄰居樊嫂子,她其實就是看文月嫻不順眼,嫉妒她長得漂亮、丈夫愛護、孩子又爭氣。
聽到有人為田雨母女打抱不平,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起來。
“文教授啊,我覺得樊嫂子嫂子說得對,兩個女同誌之間的小矛盾,何必鬨得這麼大呢?”和樊嫂子關係好的金寶娘跟著附和。
“對啊對啊,文教授,我看就算了吧,母女倆也挺可憐的。”
文月嫻被氣笑了,她冷哼一聲,目光如炬地看向田雨媽。
“逼迫我的事情,我辦公室裡的老師都可以作證。你們一進門就威脅我讓我給綿綿退學,現在怎麼就不敢承認了呢?”
蘇信彰在一旁淡淡開口,“對了,還有如果田雨的父親真的沒有問題,那麼我們的調查也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但事實並非如此。”
一直沒有說話的平叔聽後很是生氣,巷子裡的人聽後同樣生氣,他們明白了,這母女倆是在博取同情呢!
平叔聞言,眉頭緊鎖,他自然明白文月嫻的為人,也知道這其中的是非曲直並非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
平叔皺起眉頭一臉嚴肅的看向兩人,“兩位同誌,家裡人出了事,你們應該想辦法去解決,而不是來這裡哭哭啼啼,試圖用眼淚來解決問題。”
巷子裡的人們開始紛紛點頭,表示讚同平叔的話。
“對啊,對啊,人家文教授自家又沒有陷害你們。”一位阿姨開口說道,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和不滿,“你們還是趕緊回家吧,彆在這裡鬨了。”
“對對,趕緊回家去吧。”另一位叔叔也附和道。
局勢很快就逆轉過來了,田雨媽和田雨兩人氣的牙癢癢,連這些鄰居都記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