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寧督察讓我倆來看看你情況。”楊曉霖回答道，搬來兩張凳子跟王楠坐下。
氣氛一時有些局促。
很顯然，兩個並不健談的憲警遇到這種情況就隻剩下不知所措。
“唐婧怎麼樣了？”劉益生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王楠聽到這臉色一暗：“送去法醫那了，已經通知了她父母。”
他話說完，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起了劉益生，出乎意料的，他從他臉上沒看到任何表情。
“寧督察呢，他的傷怎麼樣了？”劉益生接著發問。
聽到這王楠大感意外，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楊曉霖，還是回答道：“你也知道，寧督察身體的恢複能力不是常人能比的，所以他並沒有什麼大礙。”
“他已經參與行動了嗎？”
“嗯，帶隊親自上了。”
“寧督察沒去醫院？”劉益生說話時，眼神突然銳利起來。
王楠被這突然起來的注視嚇了一跳：“沒……沒去啊。”
“那子彈呢？他身體裡的子彈沒取出來？”
“這我就不知道了……”
“應該是取出來了。”一旁的楊曉霖這時候插話了。
“怎麼取的？你看到他取了嗎？”劉益生語氣突然急促了起來。
“那當然是沒有的……這種事我怎麼會在旁邊看著，當時寧督察帶著醫藥箱去了廁所，出來之後傷口就已經包紮好了。”
劉益生聽到這裡收回了視線。
他低下頭，目光閃動。
大概十幾秒後，他又再度抬起頭，顯得有些急切地問道：
“許悠進入大樓之前，身上一直裝有攝像頭，裡麵應該記錄了整件事的經過，那個錄像呢？你們有看到嗎？”
“寧督察說……錄像的內容損毀了，現在查看不了。”
“損毀？好好的怎麼會損毀？”劉益生聲音突然拔高。
王楠被劉益生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有些忐忑地回答：
“說是樓裡信號不好，錄像沒能傳送過來，加上許悠身上的攝像頭又在戰鬥過程中被砸壞了，所以……”
“這些話都是寧督察告訴你的嗎？”
“是……有什麼問題嗎？”
“劉隊，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一旁的楊曉霖再度插話：“但是我覺得哪怕有錄像，以你現在狀態還是彆看為好，寧督察那邊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劉益生聽到這裡隻是看了楊曉霖一眼，接著視線再度鎖定王楠：“寧督察告訴你錄像損壞了，是不是隻是他的一麵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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