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回來了。”
說話的中年人穿著西藏筆挺,麵色肅穆,慘白的臉色如同死人一般,沒有任何血色。
“尤金叔叔?”隨著管家的麵孔映入眼簾,許悠大腦深處的某段記憶複蘇。
“您今天又回來晚了。”尤金叔叔說的聲音硬邦邦的。
“出了點意外。”許悠敷衍地說道,從本傑明的記憶中,這個尤金叔叔似乎是家族派來照顧自己的人。
但本傑明似乎並不喜歡尤金叔。
許悠明明是第一次見他,卻本能的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
“少爺,我有必要提醒您一下,您已經十五天沒做體能和射擊訓練了。”
“無所謂,懶得做了。”許悠又是一句脫口而出的話,說出這幾個字他甚至沒經過自己的大腦。
這大概本來就是本傑明想說的話吧。
直到這時候許悠才反應過來,他跟尤金的交流說的並不是約爾話,而是國的語言。
降臨到這具身體後,他好像就自動學會了國的語言,能流暢地和尤金叔叔交流。
“再有一個星期,家族就會對所有子嗣進行最後的考核,如果成績墊底的話,您可是會被逐出家門的,這樣的後果您根本沒法承受。”
“知道了。”許悠繼續敷衍道,他說話時已經來到了房間的冰箱旁,從裡麵拿出幾片麵包和火腿,就著牛奶,狼吞虎咽地將食物塞進嘴裡。
吃完這些東西,他就在尤裡叔叔冰冷眼神的注視下,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降臨過後,許悠的精力已經透支。
即便此時此刻,他還有太多的問題沒弄明白,但他卻連一秒鐘也無法堅持。
他實在是太累了。
第二天一早,許悠是被睡眠倉吵耳的喚醒音樂叫醒的。
雖然睡眠時間並不長,但這一覺他睡得很香。
他猜測估計是睡眠倉發出了一種幽暗紫光的緣故。
睜開眼後,。
悠揉著眼睛從睡眠倉內坐起,耳邊響起了熱水注入杯子的聲音。
他伸手從睡眠倉旁邊的小台子上拿過泡好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溫度正合適。
此時許悠才徹底清醒。
他看著手裡的杯子,以及睡眠倉旁邊擺放熱咖啡的凹槽,麵色有些古怪。
他現在所有的生活習慣,甚至是部分肌肉記憶似乎都繼承了本傑明。
這導致他剛睜開眼,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拿咖啡。
同樣幾乎是下意識的,許悠把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一個熟悉的觸感從脖子上傳來。
是一個菱形的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