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十六歲的鄭錦恒打敗上一任武狀元成為新任武狀元,十七歲上戰場擊退混夷被封為將軍,二十歲大敗混夷與混夷簽定了十年的停戰協議結束了戰亂………”
二樓包廂一位身著嫩綠色衣裙的女子,單手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的聽著樓下說書先生的高昂演講。
如今五年過去,各處茶樓酒館依舊說的是鄭錦恒的事情,一點新意也沒有。
旁邊打扇的秋釀見自家郡主興致不高,語帶關心的道。
“郡主,你不開心嗎?”
茯苓低頭看著自己新做的蒄丹,漫不經心道。
“沒有,隻是覺得無趣,每次出來都聽著同一個故事,一點新意也沒有。”
邊上給茯苓剝水果的冬酒讚同的點頭。
“可不是,一個故事說了五年,還在說………”
對於自家郡主這個前未婚夫,冬酒的感觀很是複雜。
雖然大家都說鄭錦恒是大英雄,但是冬酒覺得他不配不上自家郡主,自家郡主值得更好的。
鄭錦恒除了打仗就是打仗。
逢年過節或者是他的生日,郡主都會給他送東西。
小到鞋襪,大到衣服。
反觀他從未給自家郡主送過什麼東西。
就連回信都很敷衍。
甚至有時一年也沒有一封信。
偏偏外麵不知情的人,還誇讚文安郡主幸運,提前定了個好夫君。
每次參加宴會,那些個對鄭錦恒心生愛慕的閨閣女子就會用羨慕嫉妒的目光望著郡主。
要不是郡主身份高,早就被其他人群起而攻之。
茯苓抬手在冬酒的額頭上敲了一下,笑著提醒。
“這些話你可彆出去說,要不然你被人群毆,本郡主可不管。”
茯苓之所以這麼說是有依據的,這幾年說鄭錦恒壞話的人,都被鄭錦恒那些個狂熱的擁護者,給套麻袋揍過。
這些擁護者還都很聰明,知道不露臉,因此被揍的人,找不到凶手,隻能自認倒黴。
隻能說不管是哪個時代,對於偶像都是狂熱的。
冬酒眨了眨眼討好一笑。
“郡主,這些話我也就跟你說說。”
她又不傻,也就是自家郡主寬和,她才敢如此說。
茯苓看了她一眼,不再說話,目光重新回到樓下,說書先生的身上。
下麵說書先生繪聲繪色的繼續說著。